她毫无还手反抗之力,只能睁睁看着和同尘同他那剑弩张的凶残大一并倾而来,唔,简直的不可思议——
那饱胀的骇人一如既往的来势汹汹,其实只是一周未见而已,那汁肆意的柔肉花却是如久别重逢般瞬间变得异常兴奋,止也止不住地冒着甜津津的汩汩蜜。
辗转碾磨,啃啮吞噬,堵住了她还要的不行。
碧落澄的行字还没,突然就是一个天旋地转。
“唔,好紧……好舒服,又说不,的这张小嘴好说不……堵上就好了——”和同尘抬手住碧落澄小巧致的颌,的吻猛地迫近。
很是横野地挤开里每一寸细细颤抖的绵肉,又狠狠碾过最深那颗寂寞难耐的心,手脚的碧落澄觉得浑的力气都被空了,她承受不住地向后倒去,又被和同尘疾手快地捞了回来。
无力地蹬了蹬,藏在鞋里的脚趾忍不住紧紧蜷缩,猝不及防的就在他的刹那蓦然降临,她吃痛地羽睫乱颤,滴滴地细碎呜咽着忍不住想推开和同尘。
黑的短裙凌乱堆叠着皱成一团,纤细伶仃的雪白脚踝上还挂着落的粉小,要掉不掉的。
随着和同尘的一个重重,然后就是他一气呵成的深贯彻。
令人发麻的快顺着尾椎骨往上蹿,湿的肉小小地翕动起来,碧落澄觉得面的花儿天喜地地便要化着绽放了似的,不争气地瑟瑟搐便着迎了上去,还贪婪地想要吞更多……
“当然不——”
勇往直前的整没,紧跟着毫不拖泥带的整。
那小小的嫣红尖被狠狠挟裹着,酸麻难忍,似要将她生吞活剥、拆骨腹般,不止她的,甚至连她急促艰难的呼都要一并夺走,唔,不过气了,要窒息了……
“啊,的面好紧,好湿,好多黏糊糊的儿啊,坏,小尘的手指全被你给湿了——我知了,我知该把我的小雀雀放哪里了,就,就往的心里去好不好?”
碧落澄无所适从地被他压在桌沿,双被迫往两边大大舒展。
“——痛啦,不要!”
丰盈的唇被迫张开,等候的大熟门熟路地叩开她的牙关。
“小,小尘,不要脱的小,别看,不要看啦,别,别——别摸,唔,别把手指去啦!”
小,小尘不会嘲笑你的——咦,好像本没有小雀雀,还有,的小为什么这么湿啊?我帮脱掉就好了,你别用手挡,我都看不清楚了,原来面居然长了一朵好漂亮好漂亮的小花,粉粉的……面也和小尘长的不一样——”
“刚刚都不给小尘,这次又要说不,嘴里怎么有这么多的不,小尘不兴了啦,这次不能再拒绝我了,要不小尘以后就不理你了——”
她整个人被和同尘掐着细腰就从椅上抱了起来,他大手一挥,直接将面前书桌上碍事的本书册全给挥了去,他单臂撑在她上方,掌心牢牢地箍在她的腰窝上缘,颀长的躯将她笼罩其中,泰山压似的压迫十足。
而的攻势凌厉到一如这个吻,熟悉的攻城略地的蛮横霸,带着他惯有的势凶狠,长,硕大,,到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