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离开了,就不该回来。我自认从未对不起你,即使我的家人对你有刁难,我也从来是维护着你的。如果你觉得我的家世让你gaogao在上的自尊受到践踏,我很抱歉说一声对不起。
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你现在说结婚,不guan是可怜我还是其他什么意思。你第一次提,我不理你,是因为不想撕破脸。你现在又提,你把自己当什么,把我当什么?需要你施舍的癞pi狗吗?
即使是饥一顿饱一顿的癞pi狗,也不会一直停留在原地等一个等不到的人。
收起你那过于泛滥的同qing心,我不稀罕。”
林知甩开厉南书的手,不guan他铁青的脸se。心中有着一gu气,大有不吐不快的念tou。
她继续说着:“我之前答应你那个荒诞的baoyang协议,是还有期待,还想着万一呢。
但现在,我没有那样可笑的念tou了。
我不会跟你结婚的,baoyang协议也到此为止。你现在的确有能量有手段,可以控制我的人生。
但也仅此而已。
我不guan你想zuo什么,是让我退chu娱乐圈也好,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也好。
我无所谓了,一双手一张嘴,难dao还能被bi1死不成吗?”
林知推开厉南书,后退两步。
她搬过来的时候,厉南书将她小公寓里的所有东西都搬空了。
说起来多,但这六年,她一直动dang不安,没有自己的房zi,手tou资金也紧张。实际上并没有添置太多的东西,很多都是必备的衣wu。
如今再要搬走,东西更是少。
若是以后不再娱乐圈混了,大概也不需要那么多维持场面的服装。
厉南书唯一zuo的好事,大概就是将小王和晓晓辞了。
这样也好,省得她每天晚上睡梦还要担心发不chu工资。
另外,还剩最后几场戏。
原定国庆过后,十月中旬前要结束。
若是厉南书不让她再拍戏,那只能对不起许斌了。
她这些年也没存xia什么积蓄,只怕没了工作,还要靠卖画为生。
厉南书站在她的shen后,看着她一件一件整理衣服。
他说结婚,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这些日zi心心念念的事qing。
他不知该如何补偿,又怕林知逃跑,每天睡梦中,亦会梦到林知再也不要他了。
总被噩梦惊醒,醒来又是空dangdang的房间。
厉南书那时候初创业,合作伙伴看他那么拼命,总是啧啧叹:“你赤条条一个大男人,花不了几个钱。又不玩女人,又不好赌博,要那么多钱gan1什么?睡在这么大的房zi里,不觉得空虚?”
他并不是想要那么多钱,只是晚上一个人ru睡,太过寂寞。
故而选择熬夜拼命。
这几天能够见到林知,即使林知不ai搭理他,他仍好似活过来了一样。
从那种工作狂的浑浑噩噩状态中活过来,就连赵特助都惊诧,他好些天没有加班了。
厉南书从背后抓住林知的手腕:“你不用搬走,我搬走。”
林知还未开kou,厉南书便自行解释起来:“我住在这边,工作也不方便。guan家来了,你如果搬走,他会担心。”
林知停xia手里的动作,并未答话。
厉南书被背后抱住她:“对不起。”
林知声音冷冷的:“为什么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