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了一会儿,他发觉自己还活得好好的,遂又睁开了,就见燕璇正看着他。
“我怎么还没死?”他问燕璇:“你不是要吃了我吗?”
由他恣意妄为,也没能持太久,一盏茶时间不到,就忍不住将一腔通通给了燕璇。
颤动让那还深埋在她没有来的肉棒又变得无比,燕璇察觉了,赶紧止了笑,“这不是已经吃了吗?”
燕璇被他说服了,也就不再拒绝,陪着他耍各种姿势,势必要将分开的这一二十年都找补回来。
“只要你想,我们就能在一起。”
“仙女哪会……”陈玄枵说着,神落到了他们相连着的地方,意思不言而喻。
“不像吗?”
“我想有用吗?”
陈玄枵愣了,“你是仙女?”
房上晒太阳的花太岁打着哈欠,懒懒嘟囔着:“又来了,都秋天了,他们这发期竟还没过去喵。”
“是呀,天规森严,你还想和我在一起吗?”
“嗯……”燕璇想叫停他,可磨蹭着磨蹭着,她也觉着又想要了,便没说什么,回答起了他刚刚的问题:“谁告诉你我是妖的?”
“我想!”陈玄枵又冲撞了起来,次次都到花心深。
快冲上脑门,让陈玄枵有一种濒临死亡的觉, 仿佛灵魂都随着那浊给了燕璇。他以为妖就是这么吃人的,难怪他们说牡丹花死,鬼也风,他以为自己就这么死了,倒在了燕璇上,然后静静地闭上了睛。
玉蜂山仙女湖的传说青石县的人从小就听说过,天规森严,不许男女,更不许仙凡相恋,所以后来王母娘娘才会棒打鸳鸯,最终用金簪划银河,分开郎织女。
燕璇以为记忆恢复,他便会克制一,谁知他竟说:“少年时不卖力,难不成等老了再卖力?”
“妖最擅变人勾引人,让人心甘愿奉上自己的灵魂和肉。花太岁是妖,你是它朋友,又生得这么漂亮,还那么本事,不是妖是什么?”
“若天仙这词没听过吗?又漂亮又本事,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我是仙女呢?”
……说得竟也有理。
一番激烈,让燕璇白玉一般的面容上多了一抹醉人的红晕,汗湿的发丝丝丝缕缕粘在她面颊上,像是梨花带雨,又似海棠着,得摄人心魂。
窦初开的狼崽一经开荤便一发不可收拾,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日日夜夜索求无度,就算燕璇不过是对他笑一笑,他也能上发,不得已,燕璇只能帮他恢复了前世的记忆。
他的傻样让燕璇笑得花枝乱颤,前两只浑圆的也不停地动,让他忍不住又伸手捉住了那两团儿。
陈玄枵听不懂,腰上却是又摇摆了起来,继续往她儿里。
燕璇紧紧搂着他,他一世想,她渡他一世,他十世想,她便渡他十世,不怕他想,就怕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