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璇收回神识说:“你肚里面是个纸片人,应该是有人要借你的肚生,我帮你一个替,然后将纸片人取来应该就没事了。你和巫师这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不会告诉其他人,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宋府上肯定不会苛待于你。”
“你说了哪几个人的生辰八字?”
燕璇拿个纸人来,写上叶姨娘的生辰八字,然后施法将她肚的气和纸片人取,通通灌了纸人里。
叶姨娘,了声谢。
不过也不只有蛇药能有用,燕璇吃过那么多年的药,对草药也略有了解,她知大夫会用麻沸散来为人止疼,也知麻沸散就是一些江湖人说的蒙汗药,吃或是都会让人全麻痹,比起雄黄粉这些个蛇药,麻沸散好似更好用。
看燕璇一再持,玄清没有再劝,只说:“你一定小心,要是你了差错,我可没法和宋青阳交待。”
腹中并没有胎儿,只有一说不清不明的气,在气中间是一张红的,写着生辰八字的人形纸片。
燕璇将手放上她的肚,慢慢将神识探她肚里。
叶姨娘,合燕璇解开了衣带,了圆的肚。
燕璇才不什么江湖义,不用蒙汗药光不光彩,对付恶人就不该讲究什么义不义。
“放心吧,我招了附近的老鹰乌鸦过来,它们能帮我对付蛇。”
“我都告诉他了,连臻儿的都告诉他了。”叶姨娘此时有些懊悔。
“他用蛇布局,明显是针对你来的,还是我去吧。”玄清拦住燕璇。
里人的生辰八字,可以随时给家里人施以邪法。
如此想着,燕璇便又敲开了药铺的大门,将十来个铺里的麻沸散都买了来,然后交由天上的乌鸦们叼着,必要时候就从天上洒来,不伤他们也要麻痹住他们。
叶姨娘的肚瞬间变得平坦,摸着平坦的小腹叶姨娘忍不住叹了气。
燕璇拍了拍她的肩,“事还有转机,你也别太自责,我现在给你看看肚,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要借你肚来。”
虽这么说,玄清还是交给了燕璇一大把自己画的符咒,希望能够帮她应付一二。
“没事的,我早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他想对付我没那么容易。再者说,替的法术我还没怎么用过,万一了差错,也不知该怎么补救。”
“这也是我想说的,你本不该手这些事,因为我而被宋青阳喊来,上次天照寺一战损耗了你不少修为,我心里满是自责,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想你再为我去涉险了。”
“可是蛇……”
“天照寺一战是我学艺不,这不怪你,也亏得上次在天照寺里吃一堑长一智,让我这一次提前防了一手。你想自己去解决巫师的心我能够理解,你放心吧,宋家这边我会好好看着,不会让巫师有可趁之机的。”
从叶姨娘那儿离开,燕璇给家里每个人都用纸人了个替,然后拿去了玄清那儿,将替交给她,让她时刻盯着,别让巫师施法动了家里人。
这个生辰八字燕璇没见过,肯定不是宋家的人,看八字,这人年龄已经不小了,甚至比姨母还要大上一轮。
与玄清别过,燕璇又朝教坊司赶了过去,经过医馆药房时,她不忘去买雄黄粉,却不料一连走过几家铺,都没有买到雄黄粉,连一些特制的蛇药都卖完了,看来巫师早就防了这一手,安排人将京城里的蛇药都买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