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的疼痛将燕璇从中拉回,不禁伸手打了他两。
燕璇一愣,好像是的,不过用这种方法来恢复,她宁愿不要!
“嗯,不急。”
花架上的枝叶非常茂密,燕璇绑在其中,大半被枝叶遮住,红的花,绿的叶,合着她凌乱上不遮,不遮的衣裳,有一种特别的,又又淫艳。
上也粘上了,发上,面颊上,乳儿上,便是两人相交的地方上也落上了一朵鲜艳的花,宋青阳深深往里一,鲜花就被两人压扁了,等他连捣百,鲜花就成了花泥,糊了两人一肚。
宋青阳一手托着燕璇浑圆的儿,一手握住那被藤蔓缚住,得的乳儿,着时,周边的花叶藤蔓不停地扫在两人的上,像是被人抚着,别有一番好滋味。
“表哥……慢……”
“太疼了!”泪在眶里打转,疼得燕璇直气,不过有石女乐的药效挡着,到底没让她泪掉来。不一会儿,疼痛缓解,酥麻又卷土重来,麻痹了燕璇疼痛地神经,快又重新将她淹没,粘汁儿混着鲜血,将宋青阳深埋在她的肉棒也染红了,连带着她儿底压着的凌霄花也染上了血。
被他捂着嘴,燕璇没法反驳,只能瞪他,却不知自己这似怨非怨,羞带怒的瞪让他起了逗她的心思,伸手扯过凌霄花的藤蔓,将她悬空绑在了花架上。
燕璇又羞又臊,她就算不用镜看,也知自己此时被这样绑着有多淫,“宋青阳,你怎么这么讨厌!快把我放来!”
宋青阳着她的乳儿,一边忍耐着她极致地紧夹,一边逗着她的地方,好不容易等她适应过来,便再不忍了,着怒涨的肉棒,朝着她最深撞了去。
手指,湿得直滴,不等她从里反应过来,威风凛凛的乌将军又对准了那小小城门,蛮横地挤了她新崭崭的肉城里。
那凌霄花被他们祸祸得掉了一地,好似昨夜也经过了一场狂风暴雨,此时与燕璇一样,看着分外怜。
“会讨厌人了?看来绝草的药效被压制住了。”
蹭着她里面肉褶皱,将紧绷着的肉儿逗得松了劲,然后趁她舒服时候,又一手指,将狭窄仄的肉儿行撑大了些。
宋青阳说着不急,手上的动作可是半都没停,一手寻到里面藏在肉里的小豆豆,一手着外面的小豆豆,兵分两路,双齐,直得燕璇嗯嗯啊啊难以自控地又洒了一地。
果真如宋青阳说的,一直到鸡鸣天亮方才停,肉棒来时,小儿已经了,再没有了原先的紧致,咧开的小嘴正不停地往外吐着白浊,尽是他昨晚去的。
燕璇媚如丝瞪了他一,让她小声,他怎么不慢着,轻着,一一得那样深,那样急,恨不得捣坏她,反倒怪她哼哼地响了。
燕璇挣扎着要来,她一动,整个花架也动了,连带着整片的凌霄花也晃动了起来,花叶飘飘落了一地。
燕璇呜呜哼哼地扭了扭腰,想将他的手指挤去。
剧烈的动作,让两人上见了汗,燕璇的呻声愈发控制不住,低叹将那虫鸣蛙叫的声儿都掩盖了去,宋青阳不得不伸手捂住她的嘴,且让她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