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如果这只蛊能一直在中毒者的,中毒的人就可以一直活去了?”方声眠还佩服这种奇怪的解毒方法,她以为蛊只能害人。
“师傅,你说的对,我实在是愚不可及,只要不让我死或者生不如死,啥都行,洗衣饭,种地搬尸挑粪我都,我真学不会东西啊。这样去其他师兄都领先我一大截我半年的比试不就凉了嘛,那肯定不能为师傅你所用啊。”方声眠趁机谈起条件,既然自己有用,最好是不用和他们一样每年参加比试,直接拖到最后就好。
“师傅,这是要嘛啊?”方声眠看着闪光的刀不敢伸手。
。我没有多想就带来了。”方声眠这知自己是被齐越借刀杀人了,没想到齐越居然肯冒这么大的险,这个女人死了黄衍肯定会来找自己,到时候齐越指使的事还是会暴,自己为了不被报复自然会找师傅说,这样一来,齐越也占不到什么便宜,何必还要拉自己垫背的,真是讨厌死齐越了。
“没错,把你的手伸来。”但千徽拿一把锋利的刀等着方声眠伸手。
“你瞧瞧吧,书也读不好,武功也不会,连师兄之间这些个关系都理不清,谷里的利益,自己的命平时也没有好好想过吗?我得重新考虑一对你的置了。”但千徽一边给那个女人扎针放血,一边指责方声眠这个废。
“你过来这边。”但千徽面前摆了两碗血,一碗是女人服药之前取的,一碗是服药之后取的,他用筷从一个盒里夹一只样貌奇怪的小虫,先是放服药之后的那碗血里,虫悠哉悠哉地在碗里游动,并没有什么异常。
“蠢货!你跟着路言昭没有学会常用的止血药吗,他最擅用毒,我不指望你能制毒,至少也要学会不被毒死吧,药就摆在你前你都不知是哪个,我还留着你有用呢,可别死的那么快。”但千徽恨铁不成钢,倒是没有因为这个要惩罚她的意思。
“师傅什么意思啊?”方声眠不知对自己还有什么置方法。
又把它夹起来放服药之前的血中,虫很快就不动了,好像是死了。
“虽然蛊和毒一般是分家的,但是也可以通过特制的蛊来解毒。这只蛊毒很,以毒为,当,会把已经有的毒转变成适合自己生存的种类的毒,便于自己存活。当没有毒时,反而缺乏生存的条件,就只能死去。有的医者救人实在找不到解药就会选择用蛊,虽有好,但是蛊大到不需要毒滋养时就会冲破人,最后中毒者还是难逃一死,我就是在研制什么程度的毒能压制这种蛊无法冲破。”
但千徽没有解释,直接上前抢过她的左手,割破了她的手掌,把血滴到一个新的碗里,了差不多盖到碗底时,“好了,那边有药,你自己去涂药用纱布缠上吧。”但千徽扬起巴,方声眠屁颠屁颠地朝一旁的架跑去,但是她可不敢乱涂药,准备直接用纱布缠绕伤,等它自己凝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