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

往后还有其他三人录的问讯视频，但那三人风很紧，无论问到什么都概不开，尤其是一年级的男孩冷静得不像是个未成年人。唯一一个叫徐琳婉的女孩更是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弱，动不动就哭，伪装成心脏病发的样，可惜分局问话是看绪波动和肩膀上的命火弱的，任她再怎么装都无动于衷。

“我不知该怎么办了！没有人信我说的话！”

“继续题，不用我。”

林机玄低，看到他正在一份理综试题，题目难度大，但段雅文却像是熟背了答案一样，看了一就直接填上。

姜凭风带他们走一个房间，房间大，看着像是个酒店式公寓，段雅文正坐在课桌后埋试题，神专注，连有人走了过来都没察觉。

“我不该把这些事这么直接地搬到台面上，捷捷，我决定表面上装得顺从他们，暗地里查证他们的肮脏丑脸，我要向全校、全社会的人揭他们！”

他屈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段雅文一怔，停笔抬看过来随后又一言不发地低继续题。

“等吧。”林机玄已经好了前期准备工作，剩的就只有等想要杀了这几人的施术者主动现了。

“捷捷，小瑜居然也是他们的一份，我不知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你……她是被迫的吗？”

“我在跟王君茹谈恋，王君茹也是他们那个圈的，我可以从她上得到很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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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凭风把画面暂停，问：“还需要看什么吗？”

问了段雅文一些有关King的问题和校园霸凌的细节，到最后，段雅文绪渐渐失控，惊恐地问着“袁瑜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谁在报复我们？”“我们会怎么样？要在这里待多久？”“我们也会死吗？”等诸多问题都在工作人员的沉默变成了一个个吃人的鬼，扰着他们恐慌的心。

“我曾经看过一本，长期被校园霸凌的人到最后要么崩溃，要么变成和他们一样的人，小瑜是不是也是这样？”

那发很短，林机玄好不容易才把发绕在木偶小人上，低声念咒：“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

“差不多了，段雅文在哪儿？我想见他。”林机玄问。

“他走之前，跟我聊了很多东西，我一次知背后居然有这么令人作呕的一群人！”

“我查到了很多有关他们的消息，这个圈里的人比我想象中的少，但他们很好地将霸凌圈维系了起来，除了小瑜之外，还有陈文康、李烁、段雅文……但这些人都是小人，真正在背

他没搭理自己正好，林机玄直接伸手在段雅文一发，段雅文惨呼一声，抬看林机玄：“什么？”

“他们有一个肮脏的小圈，以欺凌其他学生为乐。上个月有个学生转学走了，他爸妈倾家产在三中替他了个名额，一直在给他施加压力，希望他能咬牙熬一熬。怎么熬呢？这样的痛苦，他自杀了好几回，终于换到了父母的妥协，能离开这里。”

这孩确实很会学习，可惜心里的开始腐烂了。

“我终于明白陈文康为什么会用那种神在看我，好几次他都差没克制住动手打我，但我想他的手段不应该只有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