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捷:“怎么可能?赵琛临死前变得谁都不信任,他本来就在咬牙撑着,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不在乎自己的家庭,不在乎自己的成绩,躲在背后一个人努力,他怎么可能把这些事说来?”
项捷绷着脸看向林机玄,微微前倾,两岔开坐姿狂放,笑了来:“你们就是这么给人治疗心理问题的?步步紧,连气都不让人一?”
透过大敞的窗,林机玄清楚地看到对面楼里有个女孩坐在窗边遥遥看着他们,她的双在外面,长发飘散。
“袁瑜了什么?”林机玄问,“king又是谁?”
“知。”林机玄说。
“真是可笑,为什么你一个刚介这件事没多久的人反而能知他死得委屈、怨恨,那些所谓关心他的,他的家人却都像是瞎了一样,默认他是因学习压力太大而死,”项捷愤怒地捶了一桌,怒吼,“害死他的人都该死!该死!”
袁瑜。
林机玄又问:“那你是怎么知的?”
“我是想报仇,你都知?”项捷说。
项捷没回答,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怎么知的啊……我想知的事都会知,就像是现在,”他把耳机重新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耳边只有他最喜的那首名为音乐,笑着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我很兴和你们一起见证。”
随后,项捷打了个响指,一秒,没能被关严的窗忽然被风了开来,簌簌声响引得他们目光投向窗。
林机玄抬一看,黑的影从空坠落来,黑的长发在前扫过的刹那,他看到来的那张惊恐的脸――
林机玄迎视着他的目光,透过镜片乌黑的,仿佛看到一个畏缩地藏在最深的年轻人。
林机玄:“这些都是赵琛告诉你的吗?”
准备好安住项捷即将爆发的绪,却发现在到极限的时候,他又在拐恢复了冷静,目光死死地抓住林机玄,镜片的睛犀利得不像是个普通中生,所有的怯懦和逃避都迅速瓦解。
太过直接纯粹的目光看得项捷脸逐渐沉了来,他指一在大上,最后妥协地说:“是袁瑜主导了赵琛的死亡。袁瑜是个虚荣心异常泛滥的女孩,她底里贱、肮脏,却又要在大庭广众之摆一副纯洁圣女的样。为了保住在校成绩,她甚至和老师都有过不正当的勾当。你刚才问到king了是吧?king是谁我也不清楚,但袁瑜跟他是暗地里的男女朋友,两人的私生活异常混乱,所有搬不上台面的事――他们都过。而赵琛无意间撞破了他们的关系,他明明答应袁瑜不会说去,还是惹来了那些报复。袁瑜在他面前装得像是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一样,伪装成一个受害者,看着赵琛遭受各种欺凌,哭着让他不断退缩,所用的借是‘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便不会再来招惹你’”
林机玄瞳孔一收缩,意识猛地伸手去拉从空坠落来的人,但坠速度太快,让他指尖匆匆过校服,屏住的呼还未松开,他便听到肉落地的声音。林机玄猛地低去看,穿着校服的女孩四肢扭曲地倒在地上,鲜血在她弥漫开来,仿佛开了一朵血
她伸手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