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捷浑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林机玄。

贺渊从背后住项捷的肩膀，笑着说：“送到楼吧，别这么不近人。”他凑在项捷耳边，小声问，“那女孩是不是喜你？”

项捷站在电梯前，替他们了行的钮，不太耐烦地说：“送到这儿就可以了吧？”

“……一个奇怪的女人，”项捷瞳孔几乎缩成了一个黑，满满的溢惊恐，“她像是个死人，站在电梯里，扭曲。”他咬了咬牙，说，“其实我之前一直能看到她，不，我不知是不是她，我能看到一团模糊的影，经常现在我前，但它什么都没，只是站在那里，今天却看得异常清楚。”

她仍是站在那里，站得执着，站得毫不动摇。

贺娴也察觉到了什么，看了贺渊一，立明白过来。

他问了几句话都得不到回应，林机玄取一张威力最小的除祟符攥在手心，走电梯后，那女鬼也没有任何防备，这让林机玄开始怀疑自己看到的是不是只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式的投影。

想到项捷和袁瑜还在旁边，林机玄在电梯门拦他们，刚要回和项捷说些什么，却见项捷像是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脸一瞬间吓得青白一片。

女鬼毫不理会，依然只是站在那里。

“你看见了什么？”林机玄没直接回答，而是试探地问。

贺渊“啧”了一声，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停在前，门打开的瞬间，林机玄和贺渊同时屏住了呼。

“啊？”袁瑜懵了，她回看项捷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一雾，“他们怎么了？”

电梯门，女鬼和他们正在保持对峙。

林机玄将项捷护在后，试探地往前走了一步，那个女鬼仍是一动不动，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两人带给她的压迫。

林机玄试图和她沟通，但得不到任何回应，这女鬼就像是个机人，需要对应的令才能开启相应动作，除此之外一概不理。

贺娴见状，上去挽起袁瑜的手，笑着说：“哎呀，突然想走楼梯，陪走楼梯吧。”

项捷推开他，嫌弃地说：“多闲事。”

不知是不是他们上的“气”影响到了项捷才造成了这种变化。

电梯里站着个长发披散的女鬼，一张脸苍白透着诡异的青黑，被乱七八糟的长发挡着，让人一时看不清她的五官。她只是站在那里，诡异得扭曲着，像是死前全骨骼断裂，血红的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一动不动。

林机玄一惊，意识地问：“你能看见？”

“你为什么一直在这里徘徊，不去投胎？”她上没有烈的鬼气，只是个游散的孤魂野鬼，林机玄察觉不到她有害人的意图。

“没怎么呀，只是我想问问你一些有关项捷的事。”贺娴小声说，冲袁瑜暧昧地眨了睛，挽着袁瑜的手，把她往楼梯间带。

想了想，林机玄试探着走电梯，贺渊明白他的意思，悄悄将修行珠攥在手心。

衬得狭窄空间更显仄。

在快靠近女鬼时，他猛地将除祟符劈在女鬼脸前，却又在真的贴上去的刹那停了动作，女鬼依然纹丝不动，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会被这张符纸上的威力劈得魂飞魄散。

项捷浑紧绷得像是块棺材板：“你也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