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宛将棍递给程如,然后把自己的裙边提了些许,保证能被看到脚腕。
不过付宛说过,裴以商凭着多年的经验,极其自负,偶尔失足,也不是不可能。
“舍不得孩套不着狼,小伤而已,我心里有数。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了,也酝酿得差不多了。”
照裴以商自负的格,也不会多想什么。
若是清醒的状态,付宛还要思考怎么维持自己清纯小白花的人设,可是借着酒意,她象征地挣扎一会儿就好了。
凭着付宛的份,无论是在那付家还是在训练营,都是会受人欺负的。昨天被扒衣服的场景,想来也是真的吓到了她。
听着付宛的安排,程如不免叹,她甚至不怎么敢相信,像裴以商这样经百战的人,竟然可以轻易着了,毕竟这些手段太过俗套。
“程如,裴以商朝着这里来了!”
裴以商伸手拥住她的腰,将唇靠近她的颈侧轻嗅着,女人上的味很好闻,让他忍不住再靠近些。
闻言,裴以商将手臂撑在付宛两侧,盯着她的眉:“也,人之常。不过如果你好奇,也可以找我……‘深’探讨。”
付宛越是拒绝他,裴以商便越是得寸尺,看着训练室外要来人了,他伸手扯着一旁的窗帘挡住二人,然后:“我在洗手间说的话,你好好想想,跟了我,无论是训练营还是付氏,都不会有人欺负你。”
“我、我自己回去吧,可以走路的。”
过了一会儿,派去通风报信的人回来。
“不过你不用害怕,我没有那么鲁,等你试试就知了。”
楼里,程如睁睁地看着付宛亲手用一长的棍将自己的脚腕敲伤,直到破血才停。
不过付宛还是没那个决心,她抿唇:“那你不会欺负我吗?”
付宛无措地收回脚,声音微低:“没事的,不算很疼。”
闻言,付宛自信地笑了笑,:“明晚训练营有party,再好不过的机会,所谓酒后乱,到时候我都不用装得很辛苦,只需稍稍地拒还迎,便可到渠成。”
付宛略微低眸,看着男人修剪得的短发,他整颗颅都贴近她的颈窝,看起来一副引诱的样。
“那你打算怎么行最后一步?”
“不然去我房间也行,我都可以。”裴以商也不威胁,一句轻飘飘的话,便让付宛乖乖地指路。
付宛抬眸,便看到视频中男人正一脸地着女人,看得她的脸又瞬间泛红。
“不、不用了。”
闻声,付宛神转了转:“你们先离开,我留在这里就行。”
觉察到裴以商无意间将唇贴上她的肌肤,付宛没有拒绝,反而是在他看不到的视线里,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付宛好像真的在认真考虑一样,裴以商看着她陷纠结的样,知她是在抉择。
宛怯生生地贴在窗边,“我只是在完成课程而已,没有好奇容。”
……
闻言,裴以商似乎看到了她的些许动摇,笑着拿起她的手机指了指上面的画面,:“这样的欺负肯定会有。”
两人的度,也在朝着付宛预想中的样前。
程如看着付宛一脸没事人的样,不免摇低叹:“你还真是豁得去,什么招都往自己上用。”
言语羞辱、泼脸,拳打脚踢以及现在的脚伤,其实都是付宛自导自演来的,而程如,不过是在其中扮演着她剧本里的恶毒女人罢了。
裴以商没再说什么,只是打横抱起她,让她指路回房间。
“又是程如的?”裴以商走过来,蹲来查看她的伤,看到破之后问。
程如刚走没多久,付宛正酝酿绪,便看到裴以商匆匆赶到,她扶着墙,脚腕上的血慢慢。
可是不得不承认,裴以商确实吃这一套,至少每一次,都会英雄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