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醒在村外的一棵樹上坐著,背靠樹幹,雙手交叉抱,目光糾結的看向遠方,心事重重,好像在沉思,事實並沒有,她腦筋一片空白,她最不擅長思考了,她也和愛琳一樣,不知接來該怎麼面對。長年以來,醒都將愛琳視為朋友,如今這個關係要改變了,她難以想像。醒閉上睛,昨夜的纏綿還歷歷在目,她是如何撫摸愛琳,緊緊擁抱著她,受她體溫的變化,雙手從她的腰後摸至乳,挑逗乳尖,再從往腹,指尖觸上兩之間的女秘境,花帶著滴,那個當,她興奮到不行,手指撥開所有軟熱的阻礙,每聽到愛琳呻一次,她就會更深她的處,手濕透,包覆與一陣又一陣的夾緊收縮,那是無法言喻的成就、親密,她著了,想知愛琳還可以多麼渴求自己。
「至少妳勇於付與表達,而我就是忍耐著,不敢行動,直到昨晚的衝動。」
醒趕緊打斷自己,她發現驚人的真相,這一切是由她主動的,醒要發瘋了-她體濕了。
「是啊,我商很低,妳們都知的。」剎那自嘲。
「剎那,妳這麼常談戀愛,怎麼會看不來我在喜歡她。」愛琳苦笑。
話一,剎那就反悔了,說錯話了,抓了抓頭說抱歉。愛琳走廁所,在洗手台洗手洗臉,望著鏡反自己濕淋淋的模樣,她嘆氣。
「我們沒在交往。」
右為難,最終跟著愛琳進村,獨留醒在村外。
「愛琳,妳說的控制不了是指什麼?」
剎那跟在愛琳後,她們當朋友這麼久,她鮮少見到愛琳生氣,雖然這麼問可能會惹她更不興,但她實在太好奇。
這話傷,愛琳不敢想未來該怎麼辦,她們已經無法回到當初朋友的狀態,很大機率之後只會跟醒越來越疏離。剎那給不好建議,因為兩人都是她的朋友,再加上如果醒只是一時迷糊,沒有那種愛意,迫她接受愛琳的也是沒用的。剎那苦惱,三人的友危機,麗莎不懂,但覺得到剎那心緒很亂,她側臉磨蹭剎那的臉頰表示關心,剎那撫摸麗莎的頭。
這時愛琳與剎那肩上的麗莎相望,再看剎那。
「不,我不這麼覺得。」
「我本來也不想坦白的,只想靜靜的待在醒的邊,以為可以永永遠遠,然而機會來臨,我還是不自禁,這誰能控制,再強大的女、法師也沒辦法。」
「不!」
剎那無言以對,這話絕對是在挖苦她,但剎那覺得自己受委屈了,從愛琳平常對醒的表現,一點也看不來她愛她呀!
「我不知妳跟醒在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