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朗静静听着白唯说完这一大番话。他几度反驳,最终任白唯说完,他的中闪动过让人分辨不清的绪,在片刻的沉默后,他轻声平静地说:“小白,如果我说我有能力保护我们呢?不安天明是不是会什么,我不是毫无反击之力的人,我相信我可以保护好自己和你,尤其我想保护好你。”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大概都很难说服对方,不过幸好这不是最重要的。”白唯索转度,他不需要那么多证据,有时一个蛛丝迹就能推导最终的结论,尽他的结论有些偏激,“其实最让我担心的是安天明后来自己也说过,不仅仅假借笔仙之,之后他自己亲说过会祝福我们两个人。”
“我知你一直觉得我或许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我知有时候我会绪失控。但这次不是我的错觉。事实上,安天明自己也承认了――同样,这不可能是他的骗局,因为他知只有笔仙才知的事。”
白唯倒是的确相信安天明有这样的能力,甚至怀疑对方也的确得这种事,但这次的事不一样。他亲看到过对方,在那面镜里,真实到让人骨悚然。那时他就相信这绝不可能只是他的幻觉。
白唯想要相信对方的。事实上,李朗的确就是在这世上无论就能力还是就人品来说,白唯都最信赖的对象。可是,这并不用。负面绪永远大到能轻易压倒正面绪。白唯对安天
努力保持冷静的李朗不觉皱眉用不可思议的吻问:“所以?为什么这会让你决定和我分手?”
白唯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像一个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的阴谋论者,满脑只有最糟糕的思想,然而,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不去想那样的可能:“也许这是他的计划。他有意撮合我们,因为这是他计划的第一步,他的布局,他会利用这一况来实施某些事。他很可能会对付你――我不知为什么他要那么,但他总是那些我不知为什么的事,所以,他的确很可能对付你。而我不能让事这样发展。我不能让你也被牵扯来。”白唯不觉有些哀伤而遗憾地迎向李朗专注看着自己的目光。他真的想过好好投到这段中,这世上的事从来没有明确的标准,说必须相到某种程度两个人才能在一起,所以,或许他可以和李朗成为特别适合的一对。只是,现在他们没有机会了。“阿朗,我绝对不允许因为自己导致任何不好的事发生在你上。这种事绝对不能再发生。”
“可是,这和我们想象的本不一样。”白唯想到真相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不敢想象曾经安天明在离他那么近的地方而他甚至毫无察觉的况,“――那个笔仙其实是昏迷中的安天明的生灵。”
支笔写了我的名字,这是我原本就一直相信着的事,所以,和通灵没有一关系,我只是选择继续相信我所相信的事。”
李朗担忧地观察白唯,尽量隐晦温和地表达自己的意思:“小白,你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
“并不是我想要把事想得太夸张或者戏剧化。”李朗谨慎考虑措辞,“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举个最简单的例,如果你的房间被偷偷了监视监听设备,那么,什么事都不是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