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决什么。”
李朗认真摇tou:“小白,你知dao我说得不是这个。我说的是你的恐惧。”
“有些人怕gao,有些人怕shui,而我怕安天明,我觉得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李朗注视着白唯静静指chu,“你现在甚至chu现了幻觉。”他几不可闻地叹了一kou气,“你知dao,自从你重逢安天明后,你的状况就更加糟了。”
“但不guan怎么说,现在安天明他,”白唯在找到自己的说辞前不自觉失神地静默了片刻,接着,微微恍惚地说,“一个人昏迷那么久,你知dao,或许他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但这件事并没有就此结束。现在的qing况和当年很像。”
安天明努力an捺着聆听另外两人的对话,他能听懂两人说的每一个词,却怎么也听不懂对方究竟在说什么。
白唯害怕他?
这和之前白唯在镜zi中看到安天明后表现chu来的惊恐是两回事,白唯害怕的不是安天明的鬼魂,他害怕的是安天明本人。而李朗希望白唯能解决这个问题,解决白唯害怕安天明的这个问题。
这和有些人怕gao,有些人怕shui不一样。安天明不得不意识到。所以李朗才会忧心忡忡,理所当然认为白唯看到安天明是chu于幻觉。
安天明xia意识地往后退。
他已经接受了白唯恨他的qing况。这很不容易很艰难,花费了他太多的力气和忍耐。现在,筋疲力尽的他不知dao再怎么去接受白唯害怕自己的事实。那不是普通的害怕,李朗认为白唯的心理状况需要接受帮助甚至治疗。
白唯就是这样害怕他。
他最ai的人,被他伤害到只剩xia对他的恐惧。
“……这是最棘手的局面。”坐在白唯shen边沙发上的李朗又说,“悬在touding的剑让你的jing1神压力更加大。”
“现在和当初是不一样的。”白唯肯定地开kou,他轻笑了一xia,“我现在已经是个至少训练有素的胆小鬼了。”
“你不是胆小鬼。”李朗立即反驳,“别那么说自己。就像你说的,有些人怕shui,有些人怕gao,这不是因为他们胆小的关系。”
白唯低tou看着shenxia布艺沙发上的条文图案,半晌,他用刻意轻松的语调问:“我又怕shui又怕gao,怕安天明还怕摔怕疼,你确定我胆zi不小?”
李朗相当肯定地回答:“你这不是胆小,你这是jiao气。”
“如果你现在立即将‘jiao气’这个词改为‘金贵’,那么我们接xia来可以不用吵架。”
李朗好说话地diantou:“你现在立即变得金贵而不jiao气了。”
“就冲你这说话的shui平,难怪那么多年交不到女朋友。”白唯不禁斜睨李朗。
李朗神qing不变地自然回答:“但我现在交到了男朋友。所以那么多年不交女朋友是对的。”
被称为男朋友的人耳gen微微泛红,他看起来并不习惯两人新建立的关系,但丝毫没有排斥,“我不能yan睁睁看着你交不到女朋友那么可怜。我总是在zuo善事。”他清着桑嗓zi装模作样着说。
“我知dao。”李朗用低沉轻柔的声音另起话题,“你现在的五万甚至重过曾经的五十万。有时我会想,如果我一直也像你那么mei好就好了。”
突如其来的说辞让白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