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果然就是这个意思!”据“每次你说你不是这个意思的时候,其实你就是这个意思”这一规则,白唯愤愤不平地得结论。
这回,安天明想了很久。“没什么特别喜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是不是,”他小心试探着问,“有什么喜赌博的亲戚?还是负债?”
“你怎么连X战警都不知?”他数落着说。
“待会儿记住要保护好自己,和人打架的时候一定要先手为。”带着安天明走酒吧的白唯郑重告知前者。
这番语重心长的说辞引来边之人侧目:“‘待会儿’是怎么回事?”
“虽然你酒量差,但你弹琴好。”
白唯无法想象:“那你平时闲着无聊的时候什么?”
这回,白唯有意识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他不能让安天明听到自己是如何联想对方疲于奔命只为生存的悲惨生活,大家应该都讨厌被同。抬望向从小时候起就只顾得上让自己活来的人。照理对方现在有份稳定的工作,收不会太低,不至于活得如此艰难?
很好,他一定又没住自己的嘴。白唯觉得这都是对方的错――
白唯瞪对方。你就是想说我酒量差呗!
白唯没回答这个问题,他首先专注更重要的事:
“我不看电影。”
“我没有闲着无聊的时候。”
“那你喜什么?”
这绝对不行!万一对方只是嘴,其实真的缺钱呢?白唯不赞同地给第二套解决方案:“我请你看电影,走吧。”
白唯是个事特别周到的人――不别人看不看得来,反正他自己很清楚这一就是了――所以,为了防止安天明真的是个可怜的连娱乐都不懂的孩,白唯在这个晚上不仅请安天明看了电影,之后,他还把对方拉到了平时只要父亲不他,就会去那里看球的酒吧。
“红酒这种东西,”安天明严肃介绍,“有些人喝几瓶都没事,有些人喝一就会醉。”
“……所以,你是在说,像我这种喜看电影和其他娱乐的人就是生活不充实,特别空虚没有追求对吧?”
“这和见识没有关系。你平时都是看哪类电影的?”
“可我只喝了一。”白唯不喜喝酒的,只是最近父亲国不到他,于叛逆他才会喝平时不给他喝的酒饮料,这么不好喝的东西,他就随便喝了两而已。
安天明若无其事回答:“我一个当司机的,见识肯定很浅薄。”
安天明忍着笑走近白唯:“白少爷,为了证明我没有瞧不起看电影的人,让我请你看电影吧?”
“……从来不看?”
安天明往旁边的红酒杯指了指:“我觉得应该是这些红酒的错。”
安天明安静地回视着白唯,片刻后,一个忍俊不禁的笑来:“白少爷,你真的心戏很足,我只是活得比较充实而已,并不是忙着糊连娱乐的时间都没有。”
心戏很多的人,如果真的时不时就会将想法脱而,那他以后还怎么人啊?!
安天明想了一:“我不喜看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