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屿的手指顺着肖桔的额角磨蹭，慢吞吞划到了肖桔的眉上，绒绒的眉过指腹，又沿着窝顺到了鼻梁上，像是画师拿着笔描绘柔易碎的薄纸一般，他的动作小心又克制。

明天，肖桔就要去胎监了，一星期一次。

占屿前倾，左手撑在沙发上，凑过去吻住了肖桔，像是日一片樱。

“不门，在床上穿。”

肖桔拿了一条短裙来，在占屿面前晃了晃，“这是什么？你怎么还买了这个？”

占屿是在午回来的，他左膝上的伤差不多快要好了，现在开始在一些恢复训练。

格短裙，他要是穿上了，依照那裙的长度，恐怕刚刚遮到。

肖桔吃过中饭后，坐到沙发里，笨重的坐后就不想起来。

烘焙教室那边，他则是说自己去国外散心了。

也没规定胎监前一晚不能。

肖桔懒洋洋地坐起来，占屿把买的衣服拿来，他的确是不会挑，就把那边架上导购推荐的几件都给买了。好几条裙，有颜鲜艳的，也有素淡一些的。

“肖桔……”他轻唤了一声，肖桔没动。

孩现在八个月，差不多都稳定了。自从上星期开荤之后，他们就没停过，了几次，得不深。晚上肖桔洗好了澡，穿着睡袍来，就看到床上的裙。

沙发前天换上了亚麻的凉席，坐在上面没那么闷。客厅里没开空调，风扇放在沙发旁，摇晃着扇动着风，一缕缕凉意送。肖桔搂着小毯躺，侧蜷在沙发里，沙发很，他整个陷去，发铺散在半张脸上，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肖桔睫微动，沉沉绵绵的睡意悄悄散去，他望着占屿，小声吁了一气，往前贴了贴，嘀咕了一声，“有些。”

毕竟是十多年的，大家都替他到难过，知他之前都是在颜笑，便叫他在那边好好休息，不要多想。

占屿跟着他

也是刚想到，他这个样，是不可能穿着男装去的。网上买也来不及了，他让占屿回来的时候，去商场给他买条裙，穿上女装，扮成孕妇门，应该就不会那么显了。

肖桔忍不住笑，“都买了？”

“给你穿的。”

占屿拉着他的肩膀，把他捞起来，像是抱着小孩，薅开贴在他脸上的发。

在房里绕着走上几圈，给阳台上的花浇，吃完早饭，回到客厅，在沙发躺椅上靠坐一会儿，有时候，他会再睡一个回笼觉，醒来时看本书，然后等到中午去吃东西。

肖桔一愣，脸扑簌簌就红了。占屿从肖桔手里拿过那条A字裙，在肖桔上比了一，然后：“想你穿着这条裙，从后面你。”

肖桔把靠在他怀里，倦倦：“衣服买了吗？”

推开门去，便看到肖桔睡着。他放缓脚步往里走，走到沙发旁，单膝跪在肖桔前，伸手轻轻碰了碰肖桔的发。散乱的发丝被捋开，肖桔的脸睡得有些红，额上还了些汗。

“嗯。”

占屿“嗯”了一声，低声说：“训练好了之后，去了商店，不知你喜什么样的，就都买了。”

“什么？穿这个门？”

最后停在了嘴唇上，沿着浅浅的纹路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