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以前说过的话呢,你不是说你喜他就注定要失望吗,不是介意他喜过别人却不喜你吗?”沈延的泪涌到了底,“我只是想对你好,为什么我无论什么都是错的,他错了那么多,你还是说原谅就原谅他?”
尹煦和魏思远对视一,交换了一个很无奈的神,然后对林菲恩的父母说:“我对你们没有任何要求,错事的是你们的女儿不是你们,要是她认错态度良好的话法官自然会从轻判决,至于我,作为这件事里唯一的受害人,只想要伤害我的人承担法律责任,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你们不用来求我,赶紧离开这里吧,不然我就只能打911了。”
“是啊,理智层面上来说,他的那些伤害过我的事都是让我很绝望的,现在想起来也还是会觉得生气,我和他的也会因此有无法弥补的裂痕。可是,又有什么理智可言呢,我闭上睛什么也不去想的时候,还是觉得我他,我舍不得失去他,所以只要还能有一次机会,我都想留住他,想要他我,那我为什么要违背自己心里的愿望呢?”
尹煦很委屈地绷着脸,耷拉着脑袋,有尾巴的话估计也要耷拉着,
……
这是魏思远最后一次看见沈延了,之后他们没有再碰过面,也没再从其他人那里听见过他的消息,不过几十年以后当国同龄的同学都到了退休年龄开始办同学聚会的时候,有人说遇到一个以前和沈延一起玩乐队的朋友,说他去了一个很文艺的城市开了一家很小的吉他店,不知是不是真的,不过也不重要了。
至于我们所能看到的现在,尹煦把林菲恩一群人告上法庭以后三个月,也就是准备上庭之前,林菲恩的父母专程从韩国飞过来了,想找尹煦求他撤销控告,但是他们连尹煦本人长什么样都不知,所以这就很尴尬了。
魏思远在里面刚穿好鞋,听到他对着陌生人胡说八就怒骂,“去。”
尹煦回看了他一,笑着说:“不要。”
当尹煦门准备去拆石膏的时候发现一对中年夫妇站在门外提着一大堆礼品,什么丽参还是泡菜的,犹豫着要不要敲门,看见拉开门的他还愣了一,然后用不太利的英语问,“请问你怎么称呼?”
等林菲恩的父母走了以后,魏思远才搀着尹煦一瘸一拐地去打车到医院,尹煦拆了石膏以后踝关节还不能怎么受力,走起路来还是瘸,在诊室外面等医生检查的时候一脸惆怅地坐在椅上不吭声。
全不带任何,寒得像块冰川凿的冰,“你质疑我看人的光,质疑我和他不相,你要怎么想都和我没关系,但是这个世界上我最他,你的事伤害了他,比杀了我还让我痛苦,我就不可能原谅你。”
那对夫妻又问:“请问你是尹煦吗?”
魏思远偷看他好一会儿,戳戳他的脸,“怎么了?”
尹煦皱着眉随回答,“魏思远的老公就行。”
话音一落,那对夫妻就跪来了,“求求你撤销控告吧,不要毁了林菲恩的前途,她已经知错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对我们提,求你不要对她的名誉造成伤害。”
“嗯,你们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