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疑惑之前怎么没见他反应那么大,转而又自己想通了,第一次时他满心防备你,第二次时他被心病所困,这一次他清醒且主动。
想到这,你有了新的主意。你翻床,找来短绸将他睛覆上,紧接着去找暗格里的几玉势。
贾诩视觉被剥夺,其他官就更加灵,他听到异动,两手摸索床沿,皱眉问:“殿,你在什么?”
你顺手将书桌上的一杆笔以及其他七零八落的东西一并放在床边斗柜上,安抚地亲吻他的额。
再次上榻,你让他躺在你怀里,左手与他十指相扣,右手持笔在他平坦的小腹上轻轻打转:“我知文和喜赏画,文和猜猜我刚才画了什么?”
即使被短绸覆着,你也能从他脸上察觉惊诧的神。贾诩沉片刻:“若是我猜错,会有什么惩罚吗?”
“文和想要什么样的?”笔尖又从小腹落到腰肢,你以笔代手轻抚他的腰线,他的腰生得极妙,不单是细,还有向折的柔曲线,笔斜放在上面都不会掉。也因此,他穿着那贴紫袍会尤其显腰线。
“那当然是……”他伸红了唇,“埋葬我,英雄。”
“文和,现在你应该只想着我。”你有些不快地用笔尖压过他的铃,“我画了什么?”
贾诩朝着你的方向仰起脖颈,痴痴笑:“在惹殿生气了?”
你不声不响地将兼毫笔的端扫过他的会阴。贾诩轻一声,绞紧了双:“是琼花吗?”
“猜错了,是绣球。罚你给我看。”你拉着他的手向间的阳摸去,他的手指修长无暇,温驯地照着你力握住那,洁净笔直的孽在骨节分明的手中竟有些亵渎的意味。
贾诩两颊迅速蒙上一层绯红,然而还是要装腔作势:“殿好兴致啊。”
你觉得他今天话格外多,你说一句他就要一句,一都不专心。你把他稍稍抱坐起,右手牵着他的手一起抚阴。
贾诩这人大概是没什么手法,只会用一个力度上摩,他抿紧唇,快速地动,与你紧握的左手掌心发了一层薄汗,呼也变得重,是动的表现,但看起来就像在敷衍了事。
你俯去开他的双唇,将送腔,掠夺他的氧气,手指钻他的手与之间的罅隙,两指圈住上端一紧一松地旋转包裹挑逗。
贾诩一不知该重关注哪一边,边茫然无措地放缓了速度,上边连气都忘了,屏住呼青涩地用唇贴紧你,僵在腔中不明白如何是好。
你眯起睛看到他脸涨得发红,赶忙放开他,扯一条黏连的银丝,有些无奈地说:“文和,换气。”
他的手都停止了动作,一起一伏地着气,也不知听去了没。
你真怕他把自己憋死,松开左手去寻他被冷落的乳粒,轻轻扯了扯金环,他就溢一声嘤咛,你再次牵住他的手引他动阳,教他用两指摩旁侧,一指在铃附近拨打转。
你转而去找笔轻挠他的耻骨,花在你们的共同作用胀,,每一次摩都会带上淫靡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