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态，总觉得杀人者杀施里特只是顺带的，破坏画才是真正要的事。

        “你知为什么久住平真先生会大半夜来这里找到这本书来看吗？他可是个会计师，应该和什么法没有关系。”

        迪米特里拍了拍陆凝的肩膀，将她从那种冰冷的觉中唤回了现实。

        “斩首，用的是沉重的锐利武，斧、大砍刀之类的东西，凶手的力量大概不小。现场没有看到武，估计是已经理掉了。”

        “好吧，还是一无所获？那么我把这本书拿走研究一你不会介意吧？”

        “明白了。”陆凝了，“但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现场，请您理解……我不懂法，所以至少理的手段很难想象这种伤是用这锥打来的。”

        “请随意。”迪米特里不甚在意。

        “是的，而且那个箱一直由早乙女亚里沙保着，发现施里特的尸后她立刻去检查了一，确实少了一支。”迪米特里说，“所以她现在对谁都很警戒。”

        久住平真并非死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死在了主馆的阅览室。他端坐在一把椅上，一本书在膝盖上摊开，仿佛睡着了一般。他上唯一能够辨识来的外伤在眉心，有一个针孔大小的血，这大概就是致命伤所在了。不过陆凝没有找到凶，这针至少到能够穿骨，或者就是有什么法效果。

        圆谷寺空，这位陆凝昨天还交谈甚至交换了一些信息的作家，今天还是没能逃过死亡的命运。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脑袋被噼了来，死亡的状况如同上一路次当中菲莉希雅的死亡一样，这种近乎标志的杀人手法几乎是宣告了这个人是游客杀的。

        “那如果杀人就是蓄谋呢？啊……算了。”陆凝拍了拍脑袋，“我们至少应该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佣人室的通用钥匙其实算是个隐患。”

        “医生？”

        然而似乎是因为她在意了这幅画太久了一的缘故，忽然之间，她似乎能够看到那血迹覆盖之画面原本的样，随即，一个声音传了她的脑海。

        “通用钥匙一共有几把？现在都在谁的上？我上有一把我是知的，别人呢？”陆凝问。

        “……没错。”

        森冷的觉立刻爬上了陆凝的嵴背，她看到那未完成的画作上绘制着扭曲的星空，宛如梵的《星月夜》一般无法以常理去想象。

        “好吧，我也理解。”迪米特里显然看了一什么，不过他没有告诉陆凝。

        “这本书并不是法书或者施法材料。”迪米特里说，“它可能是我父亲收集的诸多知识之一，我也不清楚为何久住平真会来找这本书。”

        “血迹？奇怪，为什么一锥一样的仪式匕首能打宛如爆破弹一样的效果来？而且还是从后面刺，炸掉前面的脸。”陆凝往后退了一步，不去继续看那幅画，“总不能是那里面还有什么爆破吧。这也是从雷尼克斯的那个收藏里面拿来的？”

        不过这种事陆凝当然不能说。

        至于久住平真膝盖上的书，则是一本名为《脓血与生长》的书，陆凝将书本从他的膝盖上来，在打开的那一页折了个角。

        “迪米特里，你刚刚……”

        “法里面有没有方便的开门手段？”

        “一个。”

        “门是怎么被打开的？”迪米特里指了指后的门，“圆谷寺空先生晚上肯定会锁门，就算是拿了佣人室的钥匙来开门，也会被听见声音的。”

        “通用钥匙一共十把，除了埃舍尔叔叔上有一把以外，其余都放在佣人室。现在的话，你、我、菲莉希雅、辛西亚

        “医生，那片血迹有什么问题吗？”迪米特里问。

        “医生，法并不方便，我们解释过，它需要很多实现准备，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就能到想的事的。”

        “繁星向您致以问候，天穹之外的伟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