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红花？我看不到，指个方向。”晏用轻松的语气说。

        周维源了自己的折扇，轻轻碰了一自己的眉心，然后向着虹谷的方向一指。

        “方位显现。”

        晏深呼了一，视线看到了一个隐约的标识，她握紧长枪，如周维源所说的那样，启动了“全爆裂”。

        =

        “执行者的神级划分基本上是人的心智、意志、神和躯能够承受的极限。”来自档案馆的男开，“除非其中有一项彻底非人化，否则不可能突破到所谓的神级之上。这也括了各类混血种、幻想血脉乃至一些保留了人类特征的神明，在这一上，均无区别。”

        “我现在的况，居然还不是非人化？”陆凝有些惊讶。

        “你觉得你已经突破一般的人，或者说生的状态了吗？”男反问，“是你控制那些合的能力？还是你拥有的不死？还是说你对于生死的明悟？它们是规律，是规则，是‘神’这一命名为自所划定的界限。想要突破神，那么所有的界限当中，你至少要打碎其中一种。”

        打碎……无论哪个，听起来都很有问题。

        “我给的建议是，临时突破。”男话锋一转，“稍微打碎界限，临时非人的状态，在一定时间之后便可以恢复。这是你现在唯一可以选择的选项。你的天赋并不如你的同伴，我无法保证你可以保留足够的理智来维系自己非人状态的行为。”

        “但这是个可以保留的选项。”陆凝，“请指导我。”

        “好，临时的话，你可以选择。构成你人类分的要素之中，最适合用来突破的几个――躯壳、神、记忆，你准备让哪一分临时非人化？”男问。

        陆凝差脱而躯壳这个选择。

        在经历了那么多光怪陆离的事件后，她，或者说大分游客都会产生一种觉，那就是血肉之躯并不重要，只要活着，无论什么状态，回到集散地都可以再造，躯的价格并不算。

        但在此时，陆凝意识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此前她所经历的一切血肉变化，基本上都在刚刚男人所说的“人”范畴之，并调“均无区别”。

        她必须谨慎思考这个选项。放弃血肉之躯，即使没有死亡，集散地还会行回收吗？

        面对陆凝的思考，男人并不着急，他面前的羽笔在迅速记录着什么，但字迹没有浮现于空中，外人本看不他写了什么东西。

        思考的时间没有很长，不过十几秒，陆凝便抬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