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的最后力量,也只能让你的生命维持到现在。或者,我应该更换一说法……很快,你便会重新死去。”
“是的,这是你的心武,甚至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也能使用它。”阿比盖尔说,“而现在的你……”
“我们找到了另一种延续生命的方式,它也可以作用在你的上。不过,这第二次生命的诞生非常痛苦,我们不得不从细胞层面开始重新增自己,构建思维,慢慢回忆起自己的过去,包括死亡。”
金属人慨地说。
“我宁愿永远沉眠去。”
“这不可能。”
“为什么?”
“这是审判岛的诅咒,队长。哪怕只剩一残渣,我们也能从此而活,而这似乎更是审判岛故意而为的。审判岛有一条规定,每一个使用生材料的工坊,都必须有最低排放标准,这正是为了让我诞生。”
“你的意思是,这是制的?”
“是的,我也知,你正在通过队长频分享这个报,我这里所留存的队长数量,比你想的还要多。”
“但是你还是向我隐瞒了一件事……哪怕全都是人类的血肉,我也可以理解,这些金属又代表了什么?”
“你还是知答案的,你只是像让我亲说。这不是很明显吗?血肉是人,而金属则是武。”
金属人用手指着这座金属的殿堂,向阿比盖尔,以及她背后的队长们讲述。
“除了人以外,心武同样会获得生命,这也正是将我与你们区分开来的本原因所在。你们或许会认为,同样于执行者,我们还有联手的可能?但是并不会,我们只接纳死者。这种不同,只有第二次生命才能会到,只有结合了所有的思维才能会到。”
阿比盖尔看到了金属人,每一个都有些不同,它们的上都带着一些用于承载人类血肉碎片的容,量上有多有少。这个殿之不仅能行金属的打造,血肉的重组也是轻而易举。
而在更深的地方,则是“原料”,也就是垃圾山。
“原,我带来了一位同伴。”
金属人向暗的存在微微行礼,阿比盖尔看到垃圾山前有一个影微微动了一。
残留的一丝光线当中,它转过来。在这里如此之多的金属人中,只有它的样保留了更多的血肉组织,或者说完整的血肉组织。尽大分已经被金属所覆盖,但是依然保留了一颗完整的大脑,由透明的罩笼罩起来。它的双手实际上是无数灵活的金属须,正在快速从垃圾山上剥离各种不同的材料,行拆分和归类,将它们周围的输送。
“她早已死去,确实本应是我们的同伴。”“原”的上发了声音。
“没错。”金属人说,“柳静,是我们的一员,我们早已知晓。”
“然而我们的思维会让你丧失一些。”“原”说,“我们以人的方式思考,也欠缺了一些必要的全面记忆能力。你显然忘记了,执行者们,尤其是队长的意志如何韧。”
金属人微微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