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麟与慕容曦对视一，都已经有了决定。

“娘娘您昨天喝醉酒一直在作诗……不对，背诗。”

“娘娘您可真会开玩笑。”如意说着话，招呼人把洗漱用到的东西送来。

“那你帮我把桌，还有笔墨纸砚搬去。”司瑾吩咐。

说着话，智王突然看向另一边的慕容曦。

如意摇：“婢不知，先您跟皇上喝酒的时候，皇上摒弃了左右，婢也不知您跟皇上说了什么，不过之后皇上一直在照顾娘娘，应当是没有生气的。”

“好的，娘娘。”

曾经的大皇三皇，如今的智王和礼王，曾经一度是登上皇位的最佳人选，可偏偏两人互相竞争，导致两败俱伤，被先皇厌弃，以至于失去了当上皇帝的机会。

司瑾捂脸：“我就是随瞎背，除此之外呢，我还说了什么？”

司瑾拿着巾的手顿住：“照顾我？”

看慕容启的反应，他应当是没有说什么惹怒慕容启的话，只是不知有没有说别的话。

智王撇过看他一：“二弟如今胆是越发小了，本王记得二弟年轻的时候，可是一派风度翩翩的模样，说是年少有为完全不为过，甚至当时父皇最喜的便是二弟你了。”

慕容曦的脸毁了容，一直不敢见人，先皇还在的时候，便允许他佩帷帽，甚至即便是面见皇上，也不必摘帷帽。

与寻常人比，王爷这个份已经算是位权重，可是与万万人之上的皇位相比，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臣等参见皇上。”

“皇上国务繁忙，我们与皇上比，自然是闲的不得了。”曾经的大皇，如今的智王脸上扬起一个笑容，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嘲讽。

要说这些兄弟当中最不服慕容启的，莫过于这两位。

“很好呢，今日天气十分晴朗。”如意开心。

畏寒，要是能早早脱了累赘一般厚重的衣，也算是一桩趣事，等到了夏天，以我的，一定不会怕。”司瑾笑着，已经开始畅想起了凉的夏天。

这个习惯延续到慕容启登基。

“背诗？”司瑾脸有了一些变化。

“是啊，”如意说着，悄悄抬看了他一，“婢不是说了么，娘娘在皇上心里是特别的，若不然，这后佳丽许多，为何皇上偏偏只娘娘一人？”

智王嘴边的嘲讽之笑一直不曾落，特别是目光落到慕容曦上时：“也不对，当初父皇最喜的应该是五弟你吧，毕竟你那张脸长得与你母妃几乎一模一样。”

这次来的王爷们，曾经都是有机会登上皇位的，可如今，他们却只是王爷。

“起来吧，我们兄弟之间，又何须如此客气，”慕容启笑着走到上位，“朕与你们，似乎已有不少日没见了。”

“国事繁重，自然应当以国家大事为重，我们兄弟的事，不过是小事。”慕容麟沉声说。

司瑾扣紧衣服最上的一个扣，突然想起什么：“昨天我喝醉酒有没有说什么话？”

未央。

“是啊，不过前的诗婢没听到，只听到一句什么‘两若是久长时，一枝红杏墙来’，皇上似乎很是气恼。”如意叙述着前一天发生的事。

司瑾笑了笑，转移话题：“如意，外阳光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