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曦苦笑：“便是如此，与我又有何呢？即便是科举考试，也要看品貌端正，那个位无论如何都与

在他视线中。

两人对视着，心里都清楚他们绝不可能回到当初的同盟。

“不过是让我们回来参加父皇的忌辰而已，既是忌辰，我们回来祭拜也是理所应当，二哥不要太过杞人忧天。”慕容霖也沉着脸，明摆着不愿再跟慕容麟继续聊去。

“好，怎么不好，即便是在外，我们也对义王的名声有所听闻，都说义王仁义，急他人不能急，忙他人不能忙，在我们兄弟之间，你大抵是唯一一个得到小皇帝信赖的吧？”慕容麟嘲讽。

“只是略尽绵薄之力，为皇上分忧罢了。”慕容霖低，声音并无太大波动。

然而世事无常，人生不走到终，谁也不知自己的际遇究竟如何。

慕容霖却依然淡定坐在那里：“二哥，如今你我的境遇并无差别。”

慕容霖的目光落在他手臂上。

慕容霖不跟他客气，又了一声告辞，便转离开。

慕容霖离开之后，慕容曦从后面走了来。

许久才挪开视线。

“不是冲着我们来的，”慕容麟摇，“五弟，那个位，倘若母妃还在……”

“看我什么？你以为我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慕容麟苦笑一声，侧过将自己断了臂的一端暴给慕容霖，“就凭我这条断臂，你以为我能什么？”

慕容麟起，走到慕容霖面前，手落在他肩上：“当初确实是我们小看你了，也是，四弟一贯能屈能伸，说起忍辱负重，有谁比得上四弟？”

慕容麟、慕容霖，同音不同名，前者乃麒麟之麟，后者却是甘霖之霖，对两人的期待可谓是迥然不同，任何时候两人站在一起，后者永远都超不过前者，且必定会被忽视。

“二哥，”慕容霖突然起，甩开慕容麟的手，冷冷看他：“二哥慎言。”

“跟你也聊不什么来，走便走吧。”慕容麟没好气。

“若是二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慕容霖弯腰低。

从生开始，就注定两人必定对立。

慕容麟断了右臂，日常生活只能用左臂，久而久之，也将左臂练了来。

或者是，他们之间的同盟本就不牢固。

慕容霖的话让慕容麟后退两步，单手背在后：“你回来，皇上可有召见？”

慕容霖抬看他：“二哥……”

“二哥。”

“二哥，你与五弟近来可安好？”慕容霖不卑不亢问。

“是吗？曾经可不是，”慕容麟嗤笑，“没想到我们三人中，最有息的竟然是四弟你，怎么样？腆着脸在六弟面前讨要职位，是兴还是难受？你说，如果我在他面前说一声曾经你跟我们一起的事……”

“慎言？你以为慎言就能好？你以为他这次唤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慕容麟沉着脸，脸异为难看。

此时他的左手落在慕容霖肩上，指节微微用力，一扣紧。

慕容麟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他倒是省事，自从当上皇帝之后，他的胆可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曾，”慕容霖摇，又提了一句，“先前我递了帖，皇上的意思是，要等我们兄弟都回来了，再一起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