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招架不住想要坦白从宽时,韩臻越过他,不咸不淡地扔一句:“加油。”
卫灼立在楼梯边不知该不该打破这样的画面,犹疑之间视线随着韩臻的指尖上移,发现韩臻似乎……拿着一张纸。
一张纸?!
这是韩臻一直到晚上之前,对
“这是……”
仓促一瞥之间纸上的容一掠而过,这与他唱火的歌词相比太过稚拙,他匆忙地把这张纸团成一团放在了后。
卫灼用手无意识地着手里那个纸团,说:“嗯,我一直唱别人写的歌,就想着自己写一首,结果……和我以前唱过的歌不在一个层次,是我低估原创的难度啦,写成这样……”
卫灼有些意外,随即用手肘碰了一韩臻,笑着说:“你是我朋友当然这样说啦,到底怎么样我自己心里有数的。”
他低一扫,发现昨天晚上被他扔得满地都是的纸团都聚拢在了一起,一想到那些纸上写了些什么,气血立上涌,大喊一声:“别看!”一路冲到韩臻面前,抢过了他手里写满歌词的纸。
韩臻用手托住他的手肘,没有上放开,而是稍稍握紧了他,说:“不是因为是你的朋友,我是认真的。”
“当然――”没有两个字险些脱而,但卫灼堪堪停。
他咳了一声,豁去地说:“这些是我写的歌词。”
一来一回这么几句,久别重逢的尴尬烟消云散,一个多月前心照不宣的熟稔再度回归,卫灼挣开韩臻故作不在乎地敷衍:“你是影帝,你说得都对。”
洗漱之后楼,还没走到楼梯时,他就觉到了一些与往常不太一样的气息,快步转过拐角,只见穿着一居家服的韩臻垂着眸站在窗边的桌椅旁,晨光从窗投到他舒阔的上,光影分明,修长的指尖被光映得透明一般,像一块纯白无暇的玉。
“啊……这些其实……”卫灼支支吾吾地说了几个字,越发觉得自己这样太扭,男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写得来还怕承认吗?
即使逆着光,卫灼也知韩臻在打量他,那种目光很奇怪,像是看了他拙劣的伪装。
没等卫灼说完,韩臻便说:“抱歉,我只是想确认这些纸团是不是没用的。”
这样说着,他却把原本打算全都扔掉的纸团捡起来,放到了桌上。正准备离开时,韩臻忽然开:“你找到那个人了吗?”
这也……太耀了吧!
――思念是心动的信号
“不会。”韩臻忽然低声说:“写得很好。”
韩臻越是这样,卫灼越是觉得不好意思,还有些小小的欣喜。
韩臻:“歌词?”
直到昨天回忆起那几次无疾而终的恋,他才开始反省自己过得这样麻木,但这些话说给别人未免让人觉得自己太失败,不过是心念一转,卫灼转过,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说:“当然有了,没有参照怎么写?”
韩臻背对着窗,光从后面包裹着他,却让他的表陷了阴影,他说:“让你思念的人。”
卫灼一愣:“什么?”
灼烦躁地从被里冒来,刷牙时面对镜里着两个黑圈的自己,撑住洗手台两边,无力地叹了气。
他居然用那些乌七八糟的想法揣测这样一个净的人,简直大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