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初开拍,至少要拍三四个月,韩臻堂堂影帝不可能随时候着,只能在最后那几天来客串,从现在起到那个时候,还有将近半年的时间。
“谁没喜过别人?谁没心动过?你写歌,最容易引起听众的共鸣。”填词人这样说。
“我会时间回来。”韩臻说。
写歌,写自己,他又有什么好
昨天在微博发了以为在这里也发了,刚刚才发现落一章
送走韩臻,卫灼又在机场百无聊赖地等了一段时间才登机,两个多小时后在北京落地,不停蹄地投到了新专辑的制作当中。
“忘了什么?你?免得我忘了你??”卫灼难以相信自己在韩臻中是这种薄人设。
卫灼好笑:“嘛,特意回来看我?”
“歌嘛,就是暗恋、暧昧、恋、失恋,这么多年都被写烂了,再怎么写也翻不花儿来,比的就是谁更真诚,你也不用风啊雪啊的,就写你自己,最能打动人。”填词人又这样说。
韩臻默认了卫灼的猜测,平淡地说:“你记不好。”
想到这里,卫灼越发觉得自己之前的怀疑荒谬,韩臻再怎么看也不像喜男人的人啊。
放一望,房间的地上已经散落了不少这样的纸团。
那些破碎的画面大概率是他喝醉了分不清梦境现实,只有很小概率是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今早他碰到韩臻时对方也没有任何异样,多半和他一样喝糊涂了。
卫灼打断填词人现说法的雅兴,挂了电话在屋里转了几圈,摊在床上琢磨起填词人的话:这不等于什么都没说吗?
桌上的白纸上零落地写着一些歌词,大分都被黑的笔划掉,卫灼从阳台回到桌边审视着这张纸,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手收拢,把纸团成了一团随手扔在地上。
第26章
“……”还能更敷衍一吗?卫灼试图论证自己的说辞:“不是我,我到现在还记得小时候写过的日记,不信我给你背:星期六的早晨……”
卫灼扶着阳台上的栏杆往远眺望,漫天星河和汪洋的灯火映亮了他的睛,无数的字句在他的脑海中鱼一样跃又潜深海,他就像个初来乍到的渔夫,站在岸边拿着渔网兜来兜去,稍有动,上把这些灵光乍现时捕捉到的字句写来。
不卫灼怎么问,韩臻都绝不提为什么说卫灼记差,卫灼只好不不愿地作罢。
韩臻从善如地改:“好,你的记很好。”
“嗯。免得你忘了。”
他脆地忽视掉那种昏暗灯光涌动的暧昧印象,真有了几分离别的寂寥,叹了一句:“哎,次见面估计就是你来客串了。”
卫灼也不知自己是了哪门的风,和制作团队提要自己写一首歌――作为一个,但凡他开唱过的歌都会上火遍大江南北,个人专辑更是在唱片行业低迷的大环境屡屡刷新历代的记录,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创作型歌手――为此他还专门请教了自己的御用填词人,听取他的意见:
了,次见面都不知要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思为这种莫须有的事怀疑来怀疑去,真是闲得慌。
卫灼不服了,坐过来和韩臻掰扯:“我什么时候记不好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