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卫灼作为罪魁祸首自然不能闲着，在韩臻有条不紊的指示从调味品开始整理，韩臻的声音很好听，从开始拍过的所有影视作品用得都是原声，还给很多动画电影过音，凡是他参与的作品，每次轮到他说话，各大视频网站总要刷过一片“天呐，耳朵怀孕了”之类的弹幕。

卫灼盛了两碗米饭端到桌上，饭吃到一半，才恍然想起刚刚那个问题被韩臻蒙混过去了。

“去盛饭。”

卫灼委婉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韩臻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觉得很荒唐，又有些无奈，几度言又止。

现在想想，韩臻看书和剧本的时候脾气会变得很大，第一次见面还有上次看书时都是这样。

不知不觉间，卫灼已经忘了之前的不愉快，单纯是因为好奇，追问：“你什么时候话多？”

自在，心说你盯我什么，我也是为你好啊，现在去你会后悔的。

韩臻定定看了他几秒，淡淡地说：“好了。”然后越过他走厨房。

节目组很有心，除了徐绍成刚刚没有影视作品之外，其他五个人所有的影视作品都被搜罗来，整整齐齐地码在电视柜

韩臻俯从茶几上的纸巾盒里了一张纸巾，靠近一步在卫灼的脸侧碰了一，卫灼意识到是脸上沾了什么东西，接过纸巾在刚刚韩臻碰过的地方用力了几，偏过问：“好了吗？”

韩臻正用锅铲翻炒锅里的材，提起锅铲，手在灶台上，转：“看况。”

名不虚传。卫灼想。

卫灼疑惑地挑眉：“怎么了？”

韩臻似乎想到了什么，微牵起唇角摇了摇：“你不会想知的。”

“好的好的。”

他甚至觉得韩臻私里说话的声音更好听一些，像拂动的洒满了星星的夜幕，低沉又有磁。

吃完饭已经是六多，和韩臻一起度过的这一个多小时远比卫灼想象中好得多，他收拾好碗筷回到客厅，盘坐在电视前面的地毯上翻找光碟。

韩臻皱了眉，转：“读书气？”

卫灼之前打定了主意要和韩臻保持距离，免得韩臻的狗脾气发作碰得他一鼻灰，但是当气氛刚刚好，想一步交的念逐渐冒。

厨房里像是发生过一场战争，作台上各种调味料摆得满满当当，白的大理石面上沾着黑、棕的和白的颗粒，砧板上留有绿蔬菜的碎末，洗手池旁放着一个黑漆漆油亮亮的锅，池边缘和地上落着，空气中漂着一糊味。

卫灼站在门，很没面地用手挡了一脸企图逃避，最后握拳抵在嘴唇上略有些窘迫地咳嗽了一声：“呃……我就是……”

“你的脸。”韩臻忽然没没尾地说了一句。

“不是。”

“那是……”卫灼又问：“那你话少总没错了吧？”

第12章

这有什么不想？卫灼还要问，韩臻先一步把一勺汤送到他面前，颔首示意：尝尝。

站在韩臻边看他熟练地颠勺时，卫灼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读书气啊？”

卫灼凑近了些在勺的边缘稍微抿了一，细细品了品，“嗯”了一声，竖起大拇指：“完！”

“嗯。”韩臻面不改，挽起袖动手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