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可以甚么,脚却被钉在原地,一动也不能动。
好不容易提起力气,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
每次的问题都是负面的,却令我不得不忽视,就像刺心里一样。
但还是保有那么一理智的吧。
哽住,无法呼。
总有天,我一定要反击。
我轻声关上门。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失速,就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
---
熟悉的字,自以为尚的回答。
很好,之后的考试果不其然满脑都是他。
医生在这时衝来,我才发现,从刚刚到现在,只过了3分鐘而已。
你说,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件无法原谅的事吗?
我惊讶地抬起,我刚刚听了甚么?
鲜血几乎染骗了整个床单,乔恩发散乱不堪,半张脸被发盖住,但依稀可见那狰狞的面孔。
从书包中翻笔,我写。
都是他那该死的气味,有够好闻。
但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再往前走,前的景象却令我止住步伐。
---
虽然董倩和蓝倪问我写得怎么样时,我无法像平常一样自信地说还用问吗。
原来,是你。
床边的柜,屉拉了一小角,里面散落了几张纸。
老位,那本书中一样夹了张纸条。
屉里有两张纸。一张问着失去活着的意义,一张写着你相信永恆吗。
他快速的我的鼻「傻瓜。」
走乔恩病房时,异常的安静。
这时,我瞥见了。
不可预测的,措手不及的,狂风暴雨般,一阵一阵席捲我平静的心。
别后,我叹气,暗自为自己又陷陈伊这个陷阱懊恼。
而我甘愿站在暴风的中间,为的就是要你走向我。
他在我耳边呵呵笑「你知吗,我好喜靠近跟你说话。平常你又势又自信,但在我靠近你时,你变得柔和又不失势,噢,应该说,努力不失势。」
刺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起来却离我好远。
有够没种,想了这么久,我就只说得这句话。
我愣在园地几秒鐘后,赶紧医院的求救铃。
是睡了吗?平常我一来,她总是会不耐烦地上瞪我,恨不得把我吃了。
我不知。但如果对你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我也没有反对的资格。
「...对。」我小声回答。
去找乔恩前,我特地绕去图书馆。
嘴边有着狡黠和一丝靦腆。
止不住颤抖,连尖叫都忘记了。
颤抖地将纸拿起,一秒,全力气彷彿被光,我跌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