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妮不是说她跟徐冽从小认识?那一边是青梅竹,一边无名无分,你确实打不过人家。”
“我唧唧歪歪这么多还没激起你的斗志?”苗妙也翻了个白,“我是在叫你赶快把徐冽搞定,在温安妮离校之前扬!眉!吐!气!”
“凭什么我要给她让路?”苏好扬起巴。
“……”
苏好察觉到他的目光,偏过去,刚对上他的神,却见他沉默着撇开了。
苏好觉得不应该,她苏好怎么可能拿女剧本,可是想来想去,除了温安妮的现,昨天又没发生其他特别的事。
苏好刚好走到楼梯边,一脚顿住,地目视着前方:“那我怎么低看路……”
又蹲又跪地了好一会儿的活,她腰酸背痛地站起来,活动了僵的脖,听见骨咔哒一响,轻轻“嘶”了一声。
徐冽只能是因为温安妮才对她改变了态度。
“然后好不容易温柔小意地枕了一次人家的,姿势还像扎猛。”苗妙手一摊,“你看,你为什么是女,答案已经来了。”
苗妙摸摸巴:“不过我觉得,徐冽不可能对你没意思,估计是因为温安妮最近半个月待在南中,他才想和你保持一些距离,暂时对你冷理一阵,省得这个妹妹伤心。”
她苏好除了学习成绩,绝不拿第二名!
“……”苏好刚想说不,仔细一想,反正她常年画画,颈椎本来就有病,怎么着也该看问题来,继续绘声绘地演了去,“你陪我去吗?”
后传来椅挪动的声音。
苏好着脖,回忆了一温安妮说话的腔调,模仿:“好疼……”
苏好深一气,使劲眨了眨。
“放心走,我看着。
男生都怕女孩撒是吗?
中午其他同学趴在课桌上睡觉,她就在座位后方的空地蹲着画大幅海报。
居然跟苗妙预料的一模一样。
不就是滴滴?谁不会。
徐冽皱起眉去摁她后颈:“这里?骨疼还是筋?”
他不是对她没意思,只是打算以温安妮的受为先?
草,的。
顺便恰到好地抬起了她的“泪”,看着徐冽。
“不然呢?”徐冽搭着她后背,带她走教室,看她使劲在脖,把她手拨开,“别动脖,万一伤到骨容易错位。”
徐冽把她扶起来:“去医务室。”
她瞥了瞥手边还没蘸过笔的颜料桶,蹲去,指沾了清涂到睛里,然后摁着脖“哎”了一声,轻轻起气来。
这个样,很像本来想关心她,但不知考虑到什么,又算了。
苏好翻个白:“你唧唧歪歪这么多就是为了损我?”
苏好忙得第二天午休都没补眠,打算先把已经近死线的工作完成。
*
不就是哭唧唧?她也可以!
苏好觉得自己业务真的好繁忙。被六门课的老师轮找谈话,纠错题就够大,还要趁课余时间制作运动会的宣传料,练习1500米长跑,这又多了个紧急任务:搞定徐冽。
徐冽走到她边屈膝蹲:“怎么了?”
“不知,就疼……”一回生二回熟,苏好没想到自己居然超常发挥地喊了哭腔。
一直在低笔记的徐冽忽然回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