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有些意外地说：“你是说刘一刀的？不应该啊，他应该是最希望我能查黎歌账有问题的人啊！”

        小鬼啊了一声，不解地问：“我知了吗？这不都是你猜的吗？你有证据吗？”

        我切了一声：“可你不是没查来吗？他是绝对不会就让你这么回去交差的，那样的话，黎歌的地盘就和他一关系都没有了！只要炸了大厦，这里面越乱越好，账本也不见了，即可以陷害你事不利，又可以让黎歌到死都说不清，毁尸灭迹了！”

        女人很自然地回答：“智，你终于是想知我的名字了！”

        我摇着：“你是不是傻啊？怎么就叫投靠呢？是合作！现在黎歌不见了，你就说账本的确是有问题，只是被黎歌给毁了，他的大厦也被人给炸了，死无对证，就说他是代罪自杀的，这样所有的事都解释得通了，再去和刘一刀谈判，他想要黎歌的地盘，又不敢直接抢，他还是很忌惮你爹的，这样的话，你有资本和他谈合作了！你就和你爹说，推荐刘一刀去黎歌的地盘，你爹呢，也会有所忌惮刘一刀，他要是同时拿了两个地盘，势力范围太大的话，以后就不好控制了，所以，会让你看着他！这样，你两边都会被重视，刘一刀不敢对你不敬，你爹也觉得你很有用！”

        小鬼嗯了一声：“听起来是可以，我还回去可以交差，可你为什么要这么帮我呢？这对你有什么好，你不是希望我们两个两败俱伤，你再渔翁得利的吗？”

        我这次没躲晃她的目光，迎着她的神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还没解释，他旁边的女人已经帮我解释了：“你们两个现在谁倒了，都会直接把他给卖给低语者，从而掌控低语者，可如果你们两个合作了，谁都不会放弃对低语者的控制，他就至关重要了，只有有价值的人，才有机会在这世上活着，我说得对吧？”

        小鬼：“是这么个理！那我现在就和刘一刀去谈合作？”

        智看我言又止，毫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达成目标的途径，至于这路径怎么走？那都是自己的选择，有些人选择走路，有些人选择坐车，有些人则喜自己开车！我只是那个想少走弯

        小鬼啊了一声，不满地说：“说来说去的，你是让我投靠刘一刀啊？我怎么可能投靠他！”

        小鬼还是犹豫：“可现在的刘一刀本就不怕我，我担心他以后会和我翻脸啊！现在嘴上说，可以一起合作，等他真的吞了黎歌的地盘，真的大了起来后，我爹岂不是都制约不了他啊！”

        我想了想说：“这事其实也不难办，你爹让你来查黎歌的账，自然是对黎歌不满了，如果是想让刘一刀接手的话，本就不会叫你来，那说明了，你爹的态度还不明确，你只能在黎歌和刘一刀两个人中坐选择，现在黎歌已经不见了，自然你也只能选择刘一刀了！”

        我摇：“你急什么啊？上杆不是买卖！你之前不是一直拒绝他的，现在突然去找他，明显是有问题啊！你走之前，和他谈就行了，你可以先和他透一，就说你知黎歌的大厦是谁炸的了！”

        我笑了笑：“我是觉得问一个赤女人名字，不礼貌的！你也很聪明啊，怎么会……”

没了嚣张气焰的小鬼，看我看着他，他急忙：“是的，我们都听你的，你说吧！”

        我切了一声：“这要什么证据啊？你就算真有证据，你还能给他看啊？你就是吓唬吓唬他，看他什么反应？等他怕了，你再和他谈条件，他要钱，你要权，你们谁都不耽误谁，这不是好的合作吗？”

        我撇着嘴说：“你不会不让他大起来啊？你爹怎么可能让他全盘接呢？你想过没有，黎歌的大厦不是你炸的，不是黎歌自己炸的，还能有谁会去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