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就走!”
分工好后,我和关泽上了三楼,很快就找到了301房,里面的音乐放的很大声,门都没锁,我推门去,两个壮汉一边搂着一个女人,正在那里啃呢!看我来,还不等他们说话,我就问:“疤脸呢?”
两人一愣,指了指里面,然后继续啃了起来。
里面乌烟瘴气的,几个人躺在沙发上着大烟,这烟呛得让人都张不开睛。
几个人都搂着一个女人,没人注意我,地上摆满了酒瓶,还东倒西歪的躺着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也不知是活着还是死了。
我看了看关泽,关泽了,示意没事,我们继续往里面走。
里面的房间也没关门,看来这里是真不介意被人看啊。
一个大汉正在床上努力呢,被他压在的一个女人叫杀猪般的声音,旁边还有两个助威的。
我们来的时候,他们本就没注意到我们,等到我们都走到床前的时候,旁边助威的一个女人看到了我们呢,刚了一个“嘘”的手势,她以为我要加了,兴奋地了。
关泽看准时机,一个手刀打在了他的嵴椎,壮汉都没转就晕了过去,三个女人这才反应过来,刚想叫,被我指着不敢声了,我上去给他套了后,我和关泽一左一右架着晕死过去的壮汉,往门外走,一边走,我一边说:“就知自己玩,也不带上我们,走,走,走,继续喝酒去!”
门的两个人还沉浸在温柔乡里,以为我们去玩了,也没在意,继续他们的动作。
了门,我们两个架着人看到了楼的安仔,安仔指着厨房方向,我们往那边走,等我们走过了厨房,走了后门,我才送了一气,和后面赶来的光说:“搭把手,他太重了,我没力气了!”
光急忙跑了过来,安仔也替换了关泽,我看了一圈,安仔指着前面前面一废弃的楼房说:“那里面没人,去那边!”
了这楼房,刺鼻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大小便,呕吐还有油漆讹味,混合在一起,几乎让人窒息。
我们把人抬到了楼的天台上,才觉呼畅顺了不少。
我和关泽说:“醒他吧!”
关泽嗯了一声,在他人中的位置掐了一,他缓缓醒了过来,看到我们四个人,再看看自己就光着膀,大概就知是什么事了,弱弱地问:“几位大哥是求财的吧?要多少,我让人拿给你们,没必要这样!”
我冷冷问:“你就是疤脸啊?”
他了:“我是,我是,不知什么时候得罪了几位大哥呢?”
我再次问:“你跟周扒的?”
疤脸以为我们是寻仇的,急忙说:“没有,没有,我就是个打工的,说不上跟谁!他的那些事,我可都不参与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