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味!不过,州人都叫酿豆腐,最主要的是,这豆腐得沾辣椒酱,都是她们自制的!”
阿清哦了一声:“我就说还差什么呢?你会吗?可以教我吗?”
我摇着:“我可不会,不过,我可以帮你问一,这个不难,我馆的师傅就是州人!”
阿清问:“你的馆大吗?”
我愣了一回答:“还算大吧?你要我现在就问吗?”
阿清也觉得自己的问话有问题,上说:“不需要,等你空了再说,或者你学会了,教我吧!”
我一时都不知该怎么回答,那边的阿华估计是看到了我和阿清,这么亲密的对话,上对着我说:“吃什么好吃的?我们能不能吃啊?”
我白了她一,把盘转到她面前说:“随便吃,就是心急吃不了豆腐,小心!”
阿华好像是明白我话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就喜吃豆腐的,又便宜,又好吃!”
军叔接话:“这豆腐的法有太多种了,千变万化的,你喜吃的话,我明天就叫厨房来个豆腐宴!”
小胖却不合时宜地喊:“我不吃豆腐,我要吃肉肉!”
军叔急忙地说:“对咱们吃肉肉,长!”
阿清一脸的不屑,一闪而过,然后随便了夹了几菜,不经意地问我:“你酒量怎么样?”
我摇着:“不怎么样!”
阿清一脸轻蔑地说:“在韩国,如果一个男人这样说,那就是无能的表现!”
这话让军叔听见了,不悦地说:“在中国,这叫谦虚!不是我说,韩国那些人喝的那个也叫酒啊?度数低得还不如啤酒呢!就这还好意思说,自己会喝酒?更别说能喝了!就那酒,我喝一晚上都不会醉,他们还吱哇乱叫的,不是我看不起他们韩国人,都是朝鲜族人,却没有一我们的方刚血!”
阿清有些脸难看,但又不好反驳什么。
阿华却没放过这个机会:“说得就是呢!我们那次去韩国旅游,不但酒不好喝,菜也太单调了,不是辣白菜就是烧五花肉,一新意都没有!我都不知他们的日是怎么过的,就这样还觉得自己幸福的呢?还老看不起咱们,他们现在有啥啊?房房比咱们住的小,资资比咱们匮乏!连原来的汽车和电都被咱们超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