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那颗球惊语,“一种法只有创始人才能看到全,兄竟然能够窥视,甚至是没有受到种的影响,莫不是在逗我们玩?”
“我只是在思索。”帝易说,“原始真解的话,我不能说没有见过,但原始真解三篇,我不一定知那是否跟我所认知的一样。”
“不可能!”那颗球直接否定,“兄,你别当我们记忆缺失,就觉得我们什么也不知了。众所周知,世间有定论,原始真解属于开天辟地时代的自然产,光是第二篇就可以超脱。如果真的为生灵所创,势必只有帝才行。可世间从未见帝,也从未有帝的痕迹!”
“大是这样。”帝易。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原始真解是我的法?”帝易问。
“解释起来的话有些麻烦,怎么说呢……”帝易沉片刻,指了指远方的一颗树,“你们看到那颗树了吗,原始真解就相当于那颗树,而原始真解三篇就相当于那颗树所结的种。”
“准确的说,是原始真解,不是原始真解三篇。”帝易说。
“兄,你这样就没有意思了。”晶骨开。
听到帝易的话,无论是晶骨还是那颗球,都话音急促了起来,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大到他们完全接受不了。
一种大致的方向,不讲的法,而只是古朴的。
“兄,你比我们超脱的时间还要早,不知在你的纪元里,可曾见过原始真解的超脱篇?”在叹息之后,晶骨试探地问。
“兄的意思是,你所知晓的是那颗树,而世间所知晓的是那颗树所结的种可能成长成的新的树?”那颗球问。
“兄,你……你见过原始真解三篇!?”
“见没见过呢……”听到晶骨的话,帝易不好回答。
甚至他有些怀疑,自己留的三篇中所书写的经文与符文,恐怕也同样不是而微的法与宝术,而是类似注解一样的东西。
“怎么就不敬了?”帝易心想,自己说自己还能有什么不敬可言。
“兄,你很,但这种话以后别再说了。”晶骨传话语,“世间或许却有真相我们不得而知,但这么多纪元过去,甚至连帝落时代都已逝去,如果真的有帝,怎么可能没有丝毫的迹象证明。”
他觉得,前的这位来到这里,肯定不是巧合,多半就是为了寻找原始真解而来。
他这话没有说错,因为从万灵图中就可以看,他将原始真解作为传承留时,并不以而微的法为基,而是一种方向,是一种的衍生。
“那只是你们以为,不一定是世界的真相啊。”帝易说。
“这有什么区别?”晶骨和那颗球皆是不解。
可以说,虽然原始真解三篇是他留的,但就算是他自己,此刻也不知自己留的原始真解三篇是什么样的了。
“那是因为,帝也‘死’了。”帝易轻语。
“妄语!”这时,一直未曾说话的手骨传意志,发微弱的声音,“兄,请离开,你所言皆大因果,对帝不敬,就当我们从没见过。”
因为说要见过的话,实际上自己一印象都没有了,可要说是没见过,这东西都是他传来的,怎么可能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