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一夜chun宵采补灵气后,我在扶贺怀中睡去,再醒来后果然浑shen神清气shuang,脑zi都比之前好用了不少。
我伸了个懒腰,shen上也不发疼了,四肢轻便许多,又吃了dian祛疤的灵丹和补灵的药草,苦了吧唧的还费嘴,但效果还是不错的。
扶贺媚yan餍足,洁白圆run的肩tou半lou,脖颈到锁骨之间布满红粉的吻痕,昨夜的雨疏风骤在他shen躯上留xia印记,明晃晃地彰显着对方的毫不怜惜。
他似醉颓倾山,醒后不消残酒,如一株半垂的海棠,红糜白瘦。
指尖也残留着细小牙印,细长的烟杆搁在虎kouchu1上xia轻晃,灵雾弥漫,又悠悠地xi起了蕴灵膏。
我看扶贺目光飘移,凑过去问:“师尊,在想什么?”
扶贺用指尖抖了一xia烟杆,烟壶机关咯哒一声合起,熄灭了烟脂,幽幽dao:“平日不见你那么ai喊师尊……果然是个鬼机灵的死丫tou。”
“师尊分明也很喜huan。”
我笑着说,指腹抚摸他脖颈上的吻痕。
这些痕迹,他当然能够轻易将其愈合。
而至今留着,为的什么缘由,我们皆是心中有数。
扶贺垂眸,泰然自若,语气淡淡地问dao:“你要我把这些痕迹去掉么?”
这问的便不只是吻痕牙印去掉与否,而是所有的暧昧印记与这场乱lun掩于世人视线之外。
2.
我不动声se地用视线扫过了他半luo的躯ti,腰肢窄瘦却不羸弱,xiong肌匀称,tui骨修长,更遑论那张勾魂夺魄的妩媚面容。
说真的,不谈灵gen和修为,单是外貌,这种极品也是像我的初恋那样,要被献给ding层修士zuo禁luan的。
也就是说,有钱也不一定能睡到。
我咳一声,虚伪dao:“你拿脂粉遮一xia吧。”既不要他恢复,又要他掩饰。
3.
扶贺直接被我气笑了,yan神中多了几分熟稔的无奈,大抵是没想到我不论睡没睡他,都有本事把他气上一顿。
他nie住我的xia巴,眯着yan仔仔细细地端详我的表qing。
捕捉到了些心虚之se后,扶贺挑眉dao:“还知dao心虚?谁教你这样既要又要的。”
我努了努嘴,示意――当然是对面这位。
扶贺分明没有会错意,却笑了一声,低tou亲吻我的唇ban,ruanruan地贴了贴后,就用牙齿轻咬了kou我的xia唇。
我嘶dao:“疼。”
扶贺呵笑。
“你也知dao疼。”他低声,“咬我这么多kou,一dian责任也不消你负。”
“诶呀。”我耍无赖,“你惯的,你负责。”
扶贺shenzi一ruan,懒洋洋地倒回床tou卧着,白皙修长的小tui从衣袍中侧lou而chu,慵懒交叠。骨节分明的手指探chu衣袖,自然地垂落在床榻上,xia面是已经凌乱的床单。
“早跟你说过,不许像哄你那些姘tou那样哄我。”
4.
我诶呀诶呀dao:“没有嘛。”
我去牵扶贺的手,他挠了一xia我的掌心后就将手掌放在了我的手心上。
扶贺shen量gao,手掌也比我的宽大,但他的手上没有茧zi,骨节也很细,指尖圆run。
我喜huan玩扶贺的手指,也觉得这样的手很适合dai戒指。
他shi指dai着的和田玉扳指是我送的礼wu,应该是他周shen上xia最廉价的东西了。
我说:“真是的,我和姘touzuoai还留影呢。”
扶贺顿时弯了弯眉yan,似笑非笑dao:“喔,玩得真花。”他盈盈dao,“还玩过什么,说说呢。”
我也不藏着掖着,很腼腆地笑笑:“师尊,您愿意给我cao2么?”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