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证,这个里世界,不是这座“山”?
我收回枝条,假装刚在是在疗伤,又糊几,拍拍屁走人了。
8.
“你知我本来想要屠秘境来养那株量心木的吧?”我转移话题,“但我刚刚发现,那个小孩的血对量心木没有用。”
他补充:“但我知你在骂我。”
我着泪给它止血,我虽然有治愈能力的木灵,但是医学基础薄弱。
我火急火燎地去救场,恨不得扑过去。
我已经理解了他的意思,凝重:“除非,这个幻境希望的只是我们行祭祀。”
我简直要昏过去了,相信男人的办事能力不如相信一坨狗屎!
季今楼直白地说:“听不懂。”
季今楼也意识到什么:“无利不起早。之所以有人寻找这个幻境,是因为有量心木的事被传了去?”
我:“我希望你能够反思,以后事想想会有什么后果,不要跟某种黑白二雪橇犬一样天天拆家。”
你大爷的,这副鬼样跟秘境的村民有什么区别!
难你不该骂吗?!
我把季今楼拉回房间,他一脸风轻云淡,除了盯着我看,就是盯着门来假装没有盯着我看。
就算有医学基础也是治人的医学基础,治不了蛤蟆。
于此同时,玉简传来了消息。
行云无非如此。
9.
我继续分析:“甚至我们取代原来的‘曹家夫妻’也不是巧合。”
“何种动?”
我憋了句:“灵动。”
他却略一思索,:“不排除这种可能。”
一开二推三关门。
我摇了摇表示不知:“那大概,要等她们把山里的地窖填满才知了。”
看来他拿到量心木的方式也不简单啊……
娄续停止戳它,转问我:“这是何?”
“为何带来?”
我刚想解释,又想起来娄续好说歹说也是仙尊的弟,年纪又小,三观还于愤青的阶段,很容易分不清秘境设定和现实。
我这么讲就没指望他听懂,纯粹宣一罢了!
,桃花居然还弯了弯。他颔首,评价:“很显然,我是。”
“在这个里世界里面,我们要经历一场祭祀,祭品是每家的小孩,而我们实际上是从‘现实’这个里世界的。”
没有任何反应。
厨房娄续目光冰冷凌厉,腰间的双剑已经鞘,站在一动不动地倒在地面的豆豆边,用剑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戳它。
娄续疑惑,真没见过豆豆人形大肚的动。
里面果不其然地现了剑时的破空声,然后就是娄续的清冷厉言:“你是何,为何在此?!”
季今楼沉片刻:“其实我也觉得不对。现在的秘境依然能让我们顺着行,但如果是我们三个取代了原住民,本不能保证所作所为符合秘境的要求。”
我:“……太可了。”
季今楼了解量心木比我多些,好歹也是自己的本命剑。
“你还记得找上你们的那两个修士吗?”
我突然想起来这些人的血可以复苏量心木,于是又摸那树枝沾了沾豆豆的血。
地上的豆豆很安详地存活着,瘦瘪的四肢和庞大的肚宛如一只巨大的人形蛤蟆。
毕竟,修真界不缺手,也不缺识货的人。
实在止不住就只能——啊!谁要给蛤蟆用合诀!
还是没用。
10.
我心觉不对,狠狠心,把树枝直接了它的伤里。
幸好没死!
“我猜测,我们可能忽略了一。”
“因为……”
季今楼则考虑到了还在勤勤恳恳剥削民脂民膏的小伙伴们:“蒋友她们取代了柴夫又是怎么一回事?”
菜菜:“快快快来山!我们终于快完成搬砖了!”
菜菜她们还在兢兢业业地当反派,而季今楼除了被我以外基本上什么都没!
季今楼毫无芥地牵着它瘦小的手,将它拉到了厨房。
7.
“你有没有想过,导致我们这个幻境的,可能并不是蒋友她们,而是我们杀死原住民的举动?”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我说,“所有量心木,都是自这里。”
6.
他的态度忽然变得极其温柔,仿佛豆豆不再是个畸形且敷衍的造,而是他真正的结晶。
木柴不在山,仙丹不在山,仙姑不在山。
言外之意就是,我、季今楼和小剑尊,很可能会是现实里的祭品。
我不太打算说这个是秘境设定的活人祭品,免得节外生枝,所以一咬定:“动。”
我是真的傻了:“等……”小剑尊不是在里面吗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