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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底的树枝有着明显的刀,六七米的树枝已经被砍光了。
那些村民真的可以砍到这么的树枝吗?
这边我还在仔细探查,那边赵绯沉片刻,睫垂落半遮着眸。我这才注意到他衣衫不整,发丝微乱,背后是金碧辉煌的床和穿金缀珠的帷幕。
他抬起手,手腕的金钏落,五指在发丝之间,掌微抬,鬓发被撩至发,饱满光洁的额。
赵绯思忖:“我也不是很确定,但是如果没有看错的话,这个很像量心木。”
6.
啥?
我先是一懵,随后震惊。不会是我知的那个量心木吧?!
季今楼的本命剑就是用量心木制作的,娄续说价值不可估量,那那那――我猛地御剑往天上飞窜,尖叫着盘桓:“啊啊啊啊啊啊发财了啊啊啊啊啊――不能失态。”
我制冷静,赵绯的笑声从玉简里面传来,但我丝毫没有丢脸的觉。
我的双目灼灼:“我知了,一定要走某种剧才能把量心木带去对不对!”
赵绯无奈:“嗯……不过我也不是很确定,你可以叫今楼来看看。”
“好好好!”我满答应,立刻就想挂了电话。
电光火石间,只要我快那么一秒,就不会听到那一声轻笑。
赵绯笑着缓声说:“我以为你遇见襄云君也会这么开心呢。看来我们白真人,还是更喜钱一。”
7.
我:“……”
不是,谁告诉他的?
我第一反应是季今楼卖我,我就知男人贱,得不到我就要告我黑状,呵呵,他当初不是我信我遇到襄云君吗?
然后我意识到季今楼还真不是这样的人,他没有阴人的脑。思及此,我打哈哈着试探:“看来你也去视察我们的考编面试了?”
“是呢。”赵绯底笑意愈深,了些猫儿般的狡黠。
见此神态,我心里稍微放松了些。
他果然只是亲昵,凑近了些,让我瞧见那蜜褐的琥珀眸里黏滋滋的:“隔着玉简你都闻不见我的酸味,只能说来让你哄我。”
我诶呀:“酸了就洗澡,可不能贴贴。”
赵绯温和:“我会洗净的……”
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