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今楼找到了几件原男主人留来的衣服。
这个夜晚勉捱了过去,等天亮,我有些担心起还留在山上的那三人。
好在她们已经发现秘境受损的事,往灵犀群里发了定位。
我和季今楼商量了一,决定还是上山去找她们,再让娄续留在房间里烧炉。这个天越来越冷了。
走小院,沿着石板跨过已经结冰了的沟,瞧见上没什么人,倒是桥旁栓了一叶小舟,如今也已经盛满冰雪。
九重莲四季如,连雨都许久未曾过,这寒气虽然对我没什么损伤,但到底还是不舒服,我冷得瑟缩了一。
一秒,我脖颈一,的布料轻轻绕在我的肩膀上。我眨了眨,有些惊讶地转过。
季今楼已经挪开了目光,我只能看见他轮廓俊朗的侧脸。
一阵沉默。
我动了动手指,往旁边摸索了一,轻轻碰到他的腰。季今楼用手挡了一我,示意我不要乱动,却被我抓住了手掌。
我小声:“我的手也好冰。”
季今楼:“……”
他无声地允了。我便将手指缩在他掌心,又朝他贴近几分。
10.
“曹家娘!”
我牢记秘境份,立刻朝声音望去。来人看起来是个胖墩墩的妇女,上脸上都裹了巾,一大棉袄遮得严严实实。
她眯,瞧见我和季今楼牵着的手,寒暄:“哟哟哟,看来明年得多一个娃娃咯。”
季今楼手上的力兀地一重,我安抚地拍拍他,再收回手,笑:“这种东西讲缘分嘛。”
“喔,也是。老赵他们上山都快半个月了,怎么还不来?铁定是了事哇!”
我便也一脸忧心忡忡:“家里柴火都快用完了……”
“素哩素哩。粮倒是还有剩的,熬过去就好了,但是没有柴火,怎么烧,怎么饭,怎么烧炉?”
大娘愈发不满了:“早知他们要事,就不先去送那五个鸡了。哼。”
我也唉声叹气:“要是真不来了,那可怎么办哟?”
大娘问声,望望四周,忽然凑近,低声:“你家男人年轻力壮,不妨去山上碰碰运气,捡了斧才能砍柴嘛。”
彼时农家铁极其珍贵,平日都要心呵护,冬日又无法修缮,除非必要,断然不可能拿自家宝贝菜刀去和冬天的木柴比度。
这就限制了有斧的才能成为“樵夫”。
不过大娘这话也是怂恿。真是好事怎么不自己去?还不是怕山上有老虎,加上也没那么急么。
看起来半个月还不至于到山穷尽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