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类绝望中会向他们的神祈祷,那么妖绝望时该向谁乞求?”
“神作为比人和妖都要等的存在,没有原罪,理应不受兽的驱使,祂全知全能,无穷无尽……在人类的神话传说中经常可以看到如人类一般充满望勾心斗角的神,事实上这只是人类自我的延伸,他们企图用自我的形态去诠释自己的创造者,表现的真实也是单方面的……”
听众动起来,颜凉听到了许多名字被报了来,其中有墨潋的,也有墨梨的。她想到自己在心里暗称林檩为全能神,不过现在林檩正坐在旁边,她没法把自己的心声喊来。
他的声音沙哑,有种望纾解后的低沉,惑人,即使用上敬语也稀疏不了满满在语句中的恶劣意味。
“似乎是。”林檩轻轻了,“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有过化形日的表现。”
这次他着重讲述妖与神的关系,开场白是个问句:
听众反应不大,他便不紧不慢地问了另一个问题:“在你们心中是否有可称之为神――或接近神的存在?”
颜凉突然有些害怕。她压低声音询问旁边的林檩:“那个……霍豆在化形日会使用抑制剂吗?呃嗯……这个问题可能有……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关于那之后发生的事颜凉已经记不太清了,她的意识有些模糊,只知第二天起床时全上都疲倦极了,那儿疼得厉害。
三日假期时的讲座举办了第二场,颜凉坐在礼堂中发觉这次的听众比第一次翻了数倍,不过台上那位老教授的语调并未因此亢多少,仍是那副不不低不急不缓的腔调宛如磁带有条不紊的转走声。
“我听到了墨潋的名字……是,你们理应这么想。他将至无上的胜利与荣誉赐予了妖界,他协助初代妖王铸就了我们的国家……就个而言这样的功绩是无论如何也达不到的……但他到了。”教授缓缓说,声音低哑,“不过你们是否想过他在生理上与神的距离?即使是他也无法克服妖化形日原始冲动的驱使――当然目前并没有哪个妖能办到这一……更为遗憾的是,现有的抑制剂对以变温动为原形的妖的作用微乎其微。”
颜凉有想哭。
颜凉沉默了,心复杂。
台上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关于墨潋的话题,接着讲了去:
“人类世界曾有泛神论,认为神存在于万事万中……也曾现万有灵论,这两种说法虽然存在差异,但都能看人类对于自然的信仰……如果真如这种说法,那么神同样是我们妖需要敬畏的东西……”
呻。
值得庆幸的是今天并没有什么正课,不然就她目前的神状态来看她极有可能被罚站一天。
墨潋对她似乎变得越来越过分,就像一个逐渐失控的毒瘾者那样,她不确定再这么去她将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坠般的觉在一加重她的恐惧。
……
“次试试蛇怎么样,小?”墨潋将她用力在玻璃上,研磨着她的深那张小并去,受着这纤细的在臂弯中的无意识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