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就没什么了。我说了，定制品非常听话，我已经交代过他要听你的话，所以你让他什么他都会，反过来，定制品本质上不是成年人，公司有给他们输一些常识，但是他们还是……说实话弱智的，很多时候你不指使，他就不知要什么，所以你要他什么，就要说来。”

“这我明白。”

柯禹还板正地坐在沙发上，果然如米娜所说，像个在等待一步指使的机人。

柯禹就拿起茶杯来喝茶。

柯禹的音也与盛世相近，是好听的，但因为没有受过声乐训练，唱功青涩，只是上这张脸，谁还能仔细去听他唱了什么呢。

张扬一晚上都没睡着，她想米娜，想盛世，想柯禹，想前前后后发生的所有事，想那个吻。

“第二，还是不要密，这个对所有人都很重要，密的后果我们两个都要承担，你可千万要注意啊。”

柯禹再次摇。

“你有父母吗？”

“嗯，然后呢。”

太玄幻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是真的吗？定制品

“……”

“第三，不要损坏，毕竟是租的，坏了要赔的。”

张扬看着柯禹，此时对他充满了疑问，却不知从何问起，她想了想：“你……知自己从哪里来吗？”

张扬腾地站了起来，磕磕绊绊地说：“那个……左边的，左边的卧室，你晚上睡那里。”说完逃命似的离开现场，跑回了自己房间。

柯禹有些茫然，半晌，摇了摇。

“不是，更早之前，在没有见到……”张扬忍着恶心说，“‘公主’之前。”

柯禹张嘴就唱了起来，是盛世最近发布的单曲。

挂了电话，张扬忐忑地煮了，端着茶去了。

张扬把茶杯推到柯禹面前：“喝茶吧。”

张扬像是被施了定咒，无法动弹，无法言语，那张脸越近，就越失焦，越失焦，就越像盛世。

“……好啊。”

“怎么说呢，他们智商没有问题，但只有很基本的知识储备，像小孩吧。不过他们学习能力的，基本上教一遍就能记住。”米娜坏笑一，“我教他很多‘恋技巧’，飞扬可以慢慢享用哦。”

“盛世”两个字像是动了什么关键字，柯禹的神立刻活跃起来：“你想听盛世的歌吗？”

歌声渐息，柯禹把那旖旎的歌词语转为在齿间轻喃，他在张扬的怔愣间慢慢靠近她，轻抚她的面颊。

“那你知盛世吗？”

措辞，踟蹰着说，“我要注意什么？”

唇上传来柔的压力，张扬腔如鼓擂，她猛地推开了柯禹。

柯禹：“公主家里。”

张扬再次哑然。

“哦，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有三件事很重要，第一，安全词，安全词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或应付突发况，任何时候，只要你说这个词，他就会停止一切行为，柯禹的安全词是‘公主娜娜’。”电话那传来“嘿嘿”一笑。

“那他们到底有几岁的智商？”

张扬又一次到心湖激，整张面都在发，她仿佛看到了盛世就坐在她面前，坐在她家的沙发上，单独为她一个人唱歌。这只有梦里才可能有的场景，居然就这么现在了前！

柯禹歪栽了一，不解的表：“我的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