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就会败北,再多等去也不是办法,不如去看看。
“有些奇怪,照原所说,那个大恶应该早就已经盯上我了,为什么我控制游戏角大泽的时候,都没有反应?”
他迟疑地看向了自己手上的【祭礼之符・十二花神】,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踏帝台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剧烈的疼痛似乎慢了半拍才传到大脑中,他难以控制地发一阵痛呼。
可走沼泽泥地,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只是游戏里受伤……
里好像有什么很珍贵的东西正在疯狂失。
每当宁平乐击一屏幕的时候,人就会往前迈一段距离,然后再新的方向选择。
那蠕动的黑须在蔓延。
很快哀嚎声就变成了沉重的息,当疼痛剧烈到了一定程度,连哀嚎都成了一种奢望。
他觉到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正在从自己的里苏醒。
黏稠的鲜血蔓延开来,疼痛淹没了他的知。
【你在大泽之中艰难前行,此前路上并未见到什么危险,忽然一阵冷风裹挟恶臭来,你便想起了以前老家那些吃了老鼠药后腐烂发臭的死老鼠】
【当你回过神来的时候,你只觉那臭味变得越发郁,一阵血肉骨骼撕碎的疼痛传】
「肺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那是什么东西……」
骨骼被扣碎的声音清晰可见。
「故铸地藏金,夺其血肉,分其魂魄,镇压后三相于此,借地脉之力,大泽之,治其污秽,免其魂躯重聚,为祸世间。特立此碑,以示后人。」
宁平乐皱眉,这便是这片绝地的由来?
于是他恍然大悟……被撕碎的,是他的啊!
而原误了这个牢笼,打破了原本封印仪式,让大恶笼。
绝地便是牢笼,帝台就是监者,六相地藏金是重新加固后的锁。
宁平乐只觉到自己的视线都已经变成了一片血,重重拽倒在地上。
先前变为女蛇,走的路,自然是通畅无比,可以随意冲刺。
自己就在庙里呆了这么一会,他便发现屏幕上六相地藏的金在不断腐朽,这让他有些不安。
滴答。
电闪雷鸣中,神龛中的六相地藏表狰狞,挥舞的多手似是要除卫。
「是那个大恶?」
页面上的背景不断变化,忽然在绕过某,新的文字了来。
低,从自己膛中探的一宛若针一般的黑须在扭动,鼻腔中似乎还能闻到郁至极的腐烂老鼠味。
他现实的,也被瞬间穿。
阴寒难止,恐再引发大乱。」
他死了。
滴答。
他觉自己控制的人动作有慢,需要不停地击屏幕,才能控制人尽快走动。
最后传他耳中的,是宛若烂抹布被撕碎了的声音。
滴答。
「原来如此……那个东西,早就已经到这里了吗?」
宁平乐愣愣地滴落在手机上的鼻血。
【你死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连手机都抓不稳,直接松开跌落在地上。
帝台外的沼泽地并不好走,枯树荒草遍地。
「好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