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对婚礼有“突贡献”的人,游小冰和左戈都得到了大红包。游小冰嘴巴甜还从新郎倌手里拿到了不少小红包,左戈心疼自己的舞那么卖力帮着游小冰又抢了些红包,两个人拿着厚厚一摞红包回来准备给游旭显摆显摆的时候,却没找到游旭人。走之前他明明和哥他们在打牌的,现在他的位上却坐着何小嫚。问了一圈,都说游旭接了个电话就去了,却没人知他去了哪儿。
左戈想小旭现在说不定正在为这事犯难,那么小旭是要把这个事直接过还是跟自己好好谈谈呢?左戈倾向于前者。游旭心里对目前状况是满意的,左戈能从平时游旭对自己的言行看来。虽然两个人都没有说破,但是昨晚之前的生活状况是让两个人都舒心的。左戈想小旭要把这事儿直接过的话自己没有二话,不会觉得委屈也不会觉得小旭对自己的心意有什么改变,只求小旭别用这件事把他自己刚刚活泛了些的心又给拴住了。
左戈拉着游小冰去在茶室里找了一圈没找着人,脆回到打牌这边守株待兔。游小冰坐在左戈怀里拆红包,每拆开一个拿小钱钱就呵呵傻笑两声,左戈贴着她耳朵笑她小财迷,游小冰拆红包拆得兴一儿也不在乎。
“爸爸。”游小冰大声叫了一句推开左戈,从他怀里蹦来
同桌的何小嫚问正在给小冰剥清蒸虾的左戈刘天宇怎么没跟着过来吃饭?左戈很老实地说:“他跑慢了,被新郎新娘拉着去敬酒了。”
昨天晚上那事左戈其实兴的,怎么说呢?一开始是自己先动的手,可后来小旭也没有再阻碍,甚至合了起来。左戈觉得好,游旭没有压抑自己。这种事归结于人类本能,就左戈看来没什么大问题。对游旭不一样,游旭那个钻角尖的德行极端有可能把这事儿同德挂钩。
游小冰数着小钱钱突然就不动了,左戈看着她竖耳朵听什么的样不知她要嘛。
游小冰就来拆他大爹的台,说:“是我大爹的伤更重,新娘嫌他丑。”
这话一说完一桌人都笑了,游旭更是了小半饮料。左戈倒是正经的,一边把纸巾递给游旭嘴,一边望着游小冰的双慢条斯理地把剥来的虾仁自己的嘴里吃掉。游小冰盼了好久的虾仁转了大爹的,不明就里傻乎乎地质问他:“你不是给我剥的吗?”
笑着开场,动结束,周浩浩和佩佩终成连理。宴席开始后,左戈拉着完成任务的小花童来找游旭一起吃饭。小的在中间,左戈和游旭一人一边。
小旭接了什么电话?左戈明明是从这个正经问题开始思考的,结束的时候却变成了“居然能打这么久?”这个略微吃醋的问题。又想到昨天晚上的那待解决的事件,左戈有些稳不住阵脚了。
左戈用纸巾手很严肃地对游小冰说:“少先队员要自立自足,不能总是靠大爹。”
于伴郎团舞,拍扭之类的风动作让宾客们捧腹不已,和左戈描述的寡廉鲜耻十分一致。游旭看着台上舞的几个家伙,笑得不行,目光不由得落在左戈上,对比之,他算最协调的那个舞者,而频频跟不上节奏的刘天宇恐怕会成为全场“笑”。周浩浩结婚真是坑害了这几个未婚男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