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完藤条的李乐洋扭著腰回看自己的後面,皱著脸对严君抱怨,“我说主人啊,你是不是早就算好了?打的这麽整齐,画画的都不见得有你打的这麽规整。”
“这好办。”严君,“你要是喜,等这痕迹消退一些,我再来一遍不就好了。据我估计,大概三天打你一遍正好。”
李乐洋猛。
☆、079
严君替李乐洋回答,“你长它除了燥就是用来东西吃,我也在想,你要这个东西有什麽用?要不脆,我给你上得了。”
李乐洋在晓晓给他介绍一些用品的时候,听晓晓说过金属。沈重,,冰冷,带在里很不舒服,还有一种令人无法忽略的坠,远没有橡胶质地的那麽贴合。
李乐洋一巴掌糊在自己的嘴上,当然他没有太用力,只是用这样的动作表达了他的悔恨,“我让你多嘴,我让你多嘴,说什麽不好你说这个!凭白地给自己讨了好几顿打,你说我长你这麽个东西什麽来著了!”
“不不不!”李乐洋捂著嘴摇,再一次悔恨自己这张没用的嘴,又不得不挽救它,“别啊主人,您要是把它上了,以後小还怎麽用它伺候你叫你起床啊!”
示在肤上只是一一红痕,不会浮现血檩。
严君站起,走到门的柜旁弯腰找东西,没一会手里就多了俩个金属件,他又到隔的柜里拿一件黑质贞,掂量著手里的动作往回走。
严君用手指住李乐洋里的假阳慢慢往外拽,李乐洋放松後,合著严君的动作。
李乐洋哼唧哼唧,把屁往上翘了翘。
这话李乐洋只敢在自己的心里骂一骂过过瘾,他要是敢嘴上说来,相信严君就敢再他十五愤。
当黑的假阳来以後,严君借著还湿,将金属抵在微微用力去,可是接连试了几次,金属球都顺著湿的了去,没用那方。
“啪!”一声不大不小地巴掌声响起。
李乐洋撇撇嘴抱怨,“可以不可以不啊,光一个我就吃不消了,更何况刚刚还挨了一顿打。”说是这麽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听著严君的命令趴在了沙发扶手上,回去看严君手里除了颜和鸡几乎一模一样金属球以及金属,微微有些害怕。
虽然金属球圆
直到第十次的时候,李乐洋哼叫声了,“哎呦,主人您轻啊!”
“你又知了,这是你主人的手艺好,看看,多漂亮。”
光是带著金属,就要拼命的收缩括约肌防止它因为重力掉落,更何况还多一个……金属?!
严君指著沙发扶手对李乐洋说:“趴到上面去。”
第二次落的时候严君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可他就是不知声,依旧一次一次地试著,手里的劲也越来越重。
漂亮个屁!李乐洋在心里咒骂,果然是BT的人BT的好。
所以李乐洋嘿嘿笑著讨好:“是漂亮,漂亮地我都舍不得把他养好。”
严君一巴掌拍在李乐洋弹十足的肉上,笑骂:“哪里有那麽多废话,趴好!”
“也是。”严君表严肃,但那上挑的妖娆眸里全都是笑意,“那就先留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