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乐洋的声音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因为突来的有些暗哑而已,一般人不会听来他跟刚才有没有区别。可是晓晓不是一般人,他从小就接男人的,只要有一念都能被地知来,他听了李乐洋的,紧张的绷了起来,但一瞬又放松来,因为李乐洋为他涂抹药膏的手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二十一岁?”李乐洋惊讶的重复,“我看你的样也就十六七岁而已,像个大男孩儿的似的,没想到你比我整整大了四岁呢,本不像嘛。那你在这个恶的边待了几年?”
他想,大概是这被调教得完起的作用,毕竟,真的没几个人可以抗拒这带来的诱惑。如果这没有了对他人的诱惑力,他也就没有了存在的价值。
李乐洋觉自己浑都躁动起来,一只有在看A片的时候才会现的过全漫延上,最後直冲间某个位。宽松的仔上渐渐被撑起一个帐篷的形状。
“他这麽对你,你还说他是好主人?!!”李乐洋不可思议的提声音,“难你忘记了这些鞭痕都是谁给你留来的?”
但这样的话听在李乐洋的耳朵里就像是哄他一般,“别骗我,怎麽会舒服呢。”
听李乐洋称呼严君为恶,晓晓意识的反驳,也激动地转了过来紧紧地盯著李乐洋的睛,“主人不是恶,主人是好主人!”
晓晓不想惊动李乐洋似的轻轻地呼了一气,脸还是冲著和李乐洋相反的方向,“我今年二十一岁。”
而晓晓给自己上药的时候,抱著早死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的心理,对自己手也不比严君的手劲轻。他记得严君说过,不想在他上看见持续太长时间的伤痕,否则他有的是办法让那个伤痕持续几个月。
晓晓难堪地将脸埋在了枕里,清淡的声音有些闷闷的,“我质特殊,对痛的觉和一般人不一样。”
单是那一声轻微的呻,让李乐洋不由自主的想起刚才在游戏室里晓晓泛著红的赤躯,腻的肌肤,白的尾巴,优雅爬行的动作──而那诱人的此时正在自己的手掌之……
只有李乐洋是抱著为了让他少受些疼痛的目的手轻柔,正是这样的轻柔,让习惯了剧烈疼痛的反而觉李乐洋制造来的温柔的疼痛异常舒服,疼痛的舒服……
李乐洋一个反应是闭紧双看向晓晓的後脑勺,见晓晓看不见他的变化後才在心里松了一气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东西,遂开始转移话题,“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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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晓脸有些难看起来,雪白的贝齿咬住嘴唇看著李乐洋惊异的脸庞,最後别扭地的把又转了回去,声音闷闷地带著孩气,“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晓晓很好。晓晓十六岁被主人买了回来,跟著
晓晓侧过脸不想让李乐洋看见他脸上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泛起的淫表,声音还是闷闷的,“我会控制自己不发声音的。”
“没关系,你的声音很好听。”也很诱人。
“真的?”李乐洋试探著将手又上了他的腰侧,结果听到了晓晓压抑著的呻声。看向晓晓的侧脸,确实是很舒服的样,这才放心的继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