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开遮盖著晓晓的衬衫摆，觉晓晓颤抖了一似乎要闪躲著翻，右手快速地阻挡般在了晓晓没有被鞭痕波及的腰，止住了他的动作。

“疼吗？”李乐洋这回声音大了一些，将陷自己命运哀伤中的晓晓拉了回来，几乎是意识的，晓晓摇了摇。

他没有权利喊疼，他被调教得奇怪的会因为那些疼痛奇怪的反应──兴奋、快乐，他甚至已经离不开这每隔几天甚至每天都要验一遍的奇怪觉，如果有一天他的主人不再打他了，那麽似乎就要到了他被遗弃，和该结束生命的时候了。

他的使命……不惜这条分文不值的命……

回到房间，他翻严君给他备好的特效伤药交到了李乐洋的手里，在李乐洋的示意趴在窄窄的单人床上。

李乐洋坐在了这个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四板凳上，没错，这个房屋简单的很，除了一个衣柜一张床，就只剩一个矮小的木质桌和他屁底的矮小板凳了。

“疼吗？”很轻的俩个字从李乐洋的轻轻迸，他显然不知晓晓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刚摸到一丝温度的手指僵地停在了半空。

──疼吗？

这样的温，太过诱惑他了。

深深印在脑海里的隶守则警铃一般响了起来，理告诉他，现在应该推开这个不是他主人的人的手，离开这里。

看著李乐洋明显不信的表，他犹豫了一又补充，“一会儿我自己上药就好了。”

──疼吗……

李乐洋上前一步，拉起晓晓的手腕，这回晓晓没有反抗他的碰，他轻柔的说：“伤都在你的後面，你自己又看不见，我帮你上药吧。”

在印象里，从来没有人用这种满是怜惜的语气问过他，“疼吗？”

晓晓的神移到了李乐洋还伸著的手上，看著僵的手在他的注视慢慢隐藏在它主人的後面，脑海里不断响著李乐洋的话。

晓晓听了李乐洋的话，只是呆愣地看著他闪亮的睛，鬼使神差地，他竟然说：“好。”

不是他以前的调教师还是现在的主人都没有这样的问过他，因为他的疼痛就是她们给予的。他们手有分寸，知怎样才能让一个隶疼得死去活来却不会轻易丧命，他们又怎麽会问一个微不足的隶是否会疼？

而他只是一个隶，他的一切都不属於自己，包括生命与疼痛，他的使命就是──用自己的而让主人快乐。

李乐洋从来不知他自己也有如此轻柔的语气，也许，是看见了同样被命运所戏同样摆脱不了这个丑陋社会的丑陋生活而不可抑制地产生的同命相怜的。

──隶的一切都属於主人，未经主人允许，隶的不能被除了主人意外的人碰。

可是……不同於脑里的反对，睛看见因为他的应答笑开了脸的李乐洋，不受控制地转带著他回了自己的房间。

──疼吗？

他们喜看著自己的隶哀求的表，他们喜看自己的隶因为受不了被赋予的觉却拼命隐忍，他们喜看著自己的努力因为受不了种种极限而匍匐在他们脚俯首认命……

带著探究直直看李乐洋的里，似要一直看到他的心里，看见他到底想的是什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