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日落月升,看到因果轮转,看到生死轮回。
“真是你,你去哪了?为什么不降天罚?为什么不散功德?”凤如青迅速抛一连串的问题,天却并未开,只是越过凤如青,看向她后的幽暗山林,看向远。
她了一个梦,梦中她看到虚空云雾之中,一个小男孩在长大,生来便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他毕生都待在那片虚无的云雾之中,俯瞰这尘世的一切。
他也因此错判过无数人间事,打个盹的时间,世上千年,各种大错酿成。
“我要去找些有意义的事,”天说完,便挥手,衣袍之上的雷纹在他的指尖活过来,朝着凤如青的上涌去,并没有落在她的衣袍之上,而是化为一条雷纹发带,如有生命般缠缚在了她的上。
天对着凤如青说,“闭上。”
天却轻轻摇了摇,“我存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妖族和神族的未来,包括人族在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后的未来,他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这世界确实不再需要他责罚奖赏才能维持轮回。
“何需我?你不是的很好吗。”他说,“我看着尘世,却从未走过尘世,我无能予它更好的将来,你却可以。”
凤如青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觉,她人站在这里,可是她却闭上,便能够受这世间万。
凤如青屏住呼,脑中一片空白,却又在迅速随着他中的这一线幽光看到了整个世界。
像众神说的,因为她忤逆天,因为她砸碎了天毁掉了天池,所以天生气,放任轮回秩序崩塌。
凤如青看到他形又从大变小,变回了孩童模样,他打了个哈欠,似乎累极了,闭
凤如青却在他的中看到了群山连绵,看到大地迅速变换着,这世界的更迭和种族的兴盛衰败,最终都凝聚成了他中一线幽光。
“你从尘世来,也曾数次为这尘世死,”他拉着凤如青站直,伸手在她的眉心,“你这尘世中的人,在为这尘世奔波,你吃了我用来承载世间至纯源的白莲,教会了他人间,与他即将永结为好,还找我什么?”
“送你个新婚礼,雷纹带能助你任何你想要的事,无需顾忌任何人。”
待到她终于从这一线幽光中回过神,双膝一,险些跪到地上。天这时候才反手托住了她的形,对上她蕴着天地万,盛着悲离合生死祸福的双眸。
她仿佛在天空,在海里,或者在任何地方。
无人告诉他要怎么才对,可他从不敢休息,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他似乎已太久没有休息过了。
慢慢回,面柔和地看着她,那张俊无俦的脸上,寒星般的双目充满疑惑和新奇,不知是对前的凤如青,还是对这个世界。
凤如青有好多的事都没有清楚,她想要问的问题也有很多,她心里抗拒着闭,可天的话音一落,她却已经闭上了睛。
她有些迷茫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想到众神对她的指责和讨伐,声音飘忽地问,“你为什么不现了,是生我的气了吗?”
他本不知善恶是非,看得多了,才开始懂得。
她听到花开花谢,听到河床涸,听到万在天复苏如孩童长大般枝发芽,也听到数不清的人间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