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叹了气:“那你不要我就收回去。”
可见白衣这女婿得多不称职,和离之后竟然无一个女方家人劝和,害他来到这里也要糟白。
自那日之后,二人便有一阵不得相见。
但很可惜,那岳母王氏不仅未留他夜宿,反而还提醒他时候不早,让他早些回去。
郎君在小娘受了挫,用政务麻痹自己。
“……”
夫妻之间,总归有一方要妥协,王氏只是害怕他们二人之间现新的结缔。
吃罢饭,言言醒来,被娘抱至二人跟前;言言睡惺忪地看见赵允承,立刻笑来,小嘴巴不停地喊阿爹,伸手要抱抱。
醒来,秦嫀便给他准备了一桌酒菜,让他边吃便等。
他预计留到傍晚,待那岳父岳母留他过夜时,他假意推托一番,然而答应来。
郎君想通了,便又执起筷,享受这嗟来之。
自来赵允承吃饭,都是秦三娘伺候。
那摄政王脾气霸,总欺负她的修晏,不敲打清楚,她如何会罢手。
秦嫀:“……”
过了上旬,他还了一趟东京城,待到十四才回来。
秦嫀便笑起来,叫母亲坐,给她倒了杯茶,宽:“阿娘不必担忧,我心中有数呢。”
到底赵允承还是被送走了,连一篮零嘴都没捞着。
但是想想,今时不同往日,连白衣都灰溜溜地回了摄政王府,他黑衣还能坐在这里用饭,已经是不可多得。
赵允承抱着儿,心中慨,父天。
对方坐得八米远,令他对这桌菜倒胃。
“为父在这等你许久了。”赵允承不无怨怪地:“怎地一大早就睡得这么沉?昨夜什么去了?”
因着时间紧迫,没来得及梳洗,风尘仆仆地便赶往秦府,去看他的。
“我要这些作甚?”赵允承看都不看一,继而不满地瞥着浑写着送客的女郎:“你没有心的吗?”
看不来他想要什么?
秦嫀听见通报时,倒也没有吃惊,因为今日是十四,那郎君再不来,过了十五能够自由行走的便是修晏。
他堂堂摄政王,缺这几块酥糖不成?!
言言只是似懂非懂,咧着嘴笑。
摄政王吃饱喝足陪了儿一午,觉得这秦府也还不错,虽不如摄政王府气派,也不如从前的沈府风景优,但胜在生活气息厚,饭也不错。
而她们的言言太可怜了,需要一个家,还有一个疼他他的父亲。
想到那个名字,秦嫀的心紧了紧,在娘家带着孩生活固然平静安乐,但郎君给她留的影响太深刻了。
夜里哄睡了孩,王氏来了,脸颇有些复杂地看着她:“唉,我看他倒是痴心地很……也不如传言那般可怕。”
“郎君且等等,拿些东西回去闲暇时候吃罢。”秦嫀给他装了一篮的糕酥糖,甜甜的东西吃了心更佳,好治治这郎君的坏脾气。
这次是临时过来,没有通知孩的娘。
王氏:“你且认真考虑考虑罢,形势比人,若打定了主意,有些事宜早不宜迟。”
以往是能遣人去便遣人去,现在是能亲力亲为便亲力亲为。
“阿爹,去……”腻歪了一会儿,他便拉着赵允承去院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