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她便看到郎君目光不善地瞪着二夫。
所以才脚踢房门,指名姓,凶巴巴的。
说时迟,那时快。
秦嫀意识地看向二夫,登时看到一张写着‘完了’的脸,只不知是什么要完了。
是的,秦嫀
“我,我什么也没说……”严提举摆摆手,一副有苦说不的苦相,他真的什么都没说!
秦嫀紧紧盯着他,试图从对方中看什么来。
猛地看到家中的母老虎,正端坐在太师椅上饮茶,他卡在咙里的话,便顿时咽了去,脸上的肃杀之意,中的熊熊烈火,也如同被泼了冷,灭得十分净:“夫……夫人,你怎在这里?”
夫君怎会在这里?
赵允承看了他们,又看了上方的皇城司匾额,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他,皇城司的一把手,不能去?
“严提举?”摄政王十分威仪地踏来,准备教训属的时候,一熟悉的影,映他的帘:“???”
来皇城司理公务,竟被秦三娘撞见,实在是冤家路窄,赵允承连忙转了转脑,说:“我是来寻二夫的,我上的差事要跟二夫接洽。”他脑转得够快,接着说:“方才听见门外的人说,二夫与一貌女郎来了,我以为他对不起二,一时冲动……”
银恐怕来不及还了,赵允承已经来到了前,他动作利索地了,将缰扔给属,便大步星地。
对过信息的两人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看着椅上的女郎,她使诈?
这个举动足以表明他刚才在说谎。
他这个人,最恨公私不分,即便严云祈是他的二夫,也没有让他徇私的可能。
“哎,王……王爷!”那几名收了钱的押班没办法,只好追上来拦住他:“嘿嘿,王爷王爷,您不能去……”见摄政王的脸刷地沉去,他不仅想还钱那么简单,还想倒贴钱:“是严提举说的,额,不关我们的事……”
王与三妹夫应是表兄弟。三妹何故这样问?”
几人抬眺了眺,顿时面面相觑,把银还给严提举还来得及吗?
秦嫀将手中的茶盏放,疑惑地看着他:“应是我问夫君,你怎会在这里罢?”
这时,门几名押班的交谈声忽然一停,因为远传来一串密切的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熟悉。
“严云祈,你在搞什么把戏?”人未到,声先到。
与夫君同床共枕三年,秦嫀不可能听不赵允承的声音,正因为她听了赵允承的声音,所以才觉得惊愕不已。
赵允承踹开门负手来,只是一瞬间的事,令得严云祈想阻止都没来得及阻止!
屋的严提举冷汗簌簌掉,这一波可不怪他没作为,要怪便怪摄政王自个的臭脾气!
“都给本王开。”
满面威严肃杀的黑衣郎君一甩袖,大步走了去,他还没走到办公房便听到里面有动静。
吓得他,连说话都磕巴了起来。
砰地一声,却是赵允承抬脚踹开了办公房的门。
那是摄政王的来了!
☆、第79章第79章
这倒也说得过去,若是没有二夫刚才的惊骇神,秦嫀恐怕就信了这番说辞:“夫君,方才夫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