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太妃:“……”
说了这么久,得到母妃一句,小官家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她,直到崔太妃被瞧得气急败坏,才无奈地摇摇:“不怨。”
言之意,你是否觉得自己很厉害?
秦嫀怀胎,不便门。
而此女可不就是旺夫吗?
只可惜那严提梦都不会想到,自个收了两位妹夫的礼,一个姓沈,一个姓赵。
她怎么会不知晓皇帝儿的意思,不过是变相地在说她不自量力罢了。
所以黑衣吩咐远:“那小娘的成亲,你看以我的份,应该备些什么礼?”
今日严提娶亲,司里与他交好的同僚,衙后兴采烈地提着贺礼前去喝喜酒。
严云祈也是吃了一惊,什么?摄政王竟然给自己送新婚贺礼?
秦嫀暂且不能回答
事倒气:“是,是摄政王殿的贺礼。”
远惊疑不定:“难您已公开自己的份,与他们见过?”
再多的,他也不想说了。
严云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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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光满脸的严提,穿一大红的新郎官喜服,想到妻已在卧房中安置,站在前边迎客的他笑容满面。
这怎么行?
念完这张,事的拿起一张,赫然看见上写着摄政王府赵允承的名号……他好慌。
赵允承抿唇:“不曾。”
秦三娘准备的那份贺礼,不黑衣承不承认,里没有他的份。
婚礼过后,秦嫀收到娘家来信,问她可利,明日二回门之日,是否能与姑爷来相见?
最重要的是,他睇着崔太妃:“母妃以为,自己比之皇太/祖母、九皇叔、庄太后等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为以示尊重,严云祈亲自接过礼单,自己将之唱完。
这倒是他从没想过的,但是仔细想想,上司给属送份贺礼,好像也说得过去?
只希望自己以后娶的妻,能够谅自己。
最后礼送去了,也就说明这个闹王爷凑了。
那沈府亦然,礼单长且样样致难得,叫严府的事大开界,越念越大声,巴不得叫所有人听听。
小皇帝不为所动:“命里有时终须有。”
受到这等委屈,崔太妃脸红耳赤,恼羞成怒,不满:“你也与他们一般,瞧不起我的!”
二大喜的日,她没有到现场祝贺,但她的存在并不低,那份气派的礼单,让众人知晓,严家新妇秦二娘,有位嫁门的幺妹,颇得沈家看重,万万欺不得。
如此一来,秦二娘虽着商女的份,在严家却也不曾低人一等,甚至乎因为种种关系,她的地位还不低哩。
毕竟谁不喜有福气的人?
远语:“……”那您就没有份啊,小娘的成亲与您无关,也就是说这个闹咱们不用凑。
他却不知,这张礼单非是摄政王以上司的名义送给他的,而是以妹夫的份。
负责唱礼单的严府事,一气唱完两位连襟周府和沈府的礼单,前者已算得上厚礼,叫人惊叹,不愧是商,有钱。
忍住不服气:“若不争不抢,为娘当初连的机会都不曾有,你知晓吗?”
比如他,明明什么都没,却被推上皇位,这不是他争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