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便抓紧了深褐的雕花栏杆,淡淡的青筋,布满在手背与指骨,在浅蜜的肤上盘桓。
她的,深受张氏喜,久了之后,自然也渐渐亲近起来。
经过刚才秦嫀的盘拨,他指尖都是懒洋洋的,能不能提得动笔都是两说。
她由衷地叹:“修晏对侄媳妇,真是一等一地上心,大伯娘活了这些年,没见过比修晏对媳妇更好的了。”
他不确定,黑衣会不会追来,只能祈祷对方不会来。
陪在一旁的张氏,自是知晓这菊花蜜的来历。
秦嫀是希望他声的,但郎君生隐忍,在床笫间少有动静,从来是不喊的。
并不知晓自己怀了个王孙贵的秦嫀,也觉得夫君对自己太好了,不过有一说一,她自认为对夫君也无可指摘。
只是摸摸蹭蹭,他便给这个机会。
第二日早,摄政王殿清晨起来神清气,亲自去沈府灶房,盯着人酿制菊花蜜。
连月份都说不来,那便是连一个月都没有罢。
捣鼓了许久,终是成品,送到秦嫀跟前。
赵允承在心中算了算时间,拳便在暗地里悄然握紧,他告诫自己不要多想:无论如何,这便是你和笑笑的孩,与旁人无关。
“还能哪样?”秦嫀了红唇,给足暗示,笑:“夫君容许吗?”
时间一晃,来到月底。
“花蜜有很多,大伯娘也尝尝看好不好喝。”秦嫀温柔恭良地笑。
“夫君还功课吗?”秦嫀千百媚地坐在一旁,弯眉浅笑。
迎上女郎**辣的神,赵允承张了张嘴,耳红成一片,先问清楚:“你想怎么样?”
秦嫀明确知自己已然怀孕,亦不
“好了?”夫人倚在榭中纳凉,瞧了那浅金的菊花蜜,笑容清浅。
“不了呀?”秦嫀眨:“那便早些歇息罢。”
赵允承请来大夫为妻诊脉,诊十有八~九是喜脉,至于月份不好说,瞧着大夫的意思是,孩还很小。
“咳。”赵允承声线低哑:“不了。”
但这样已是很叫人满意了。
赵允承沐浴在妻期盼的注视,似火烧,于是动了动结,半天勉为其难地:“那依你。”
若是夫人想跟成亲那次一样,孟浪地品他……他可能有些遭不住。
多是微微倒气儿,以示尊重。
“……”赵允承倒在靠背上,修长的躯斜斜倚在上,额间满是薄汗。
“那我便沾沾侄媳妇的光,尝一尝了。”张氏也不推辞。
结实的郎君移步到罗汉榻上,往背靠上靠去,双手张开,搁在扶手上,自然地垂着。
睛恢复清明,赵允承握着秦嫀的手说:“明日我回洛阳,你刚怀孕,且先不要奔波,我……过些日会来接你。”
秦嫀由着自己的喜好,盘拨了他许久,约莫半个时辰的样,才放他去功课。
好得让她浮想联翩,百般假设,若是小夫人肚里是个男丁,将来没准还能继承王位。
秦嫀洗漱完回到此间,见到的仍是自己离开时的景象,便掩嘴笑了来:“噗嗤。”
听见秦嫀的笑声,赵允承微垂的长睫,倔地打开来,不好痕迹地嗔了秦嫀一,然后撑起收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