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嫀:“好。”然后顺势将郎君推向帐,却发现推不动,于是嗔笑着摸了摸郎君的脸庞:“夫君快躺,不然如何安寝?”
秦嫀就更不解了,自己这郎君平时都很好撩的,一个神一个动作,对方就屁颠屁颠来了,怎的今晚这样老实?
他的摸索与拥抱,
秦嫀嘴上素来很大胆,见他竟然冷落自己,便故作使小,哼:“看来夫君是不喜我了,那我如何是好啊?才双十年华不到呢,以后靠谁熬过这漫漫长夜?”
算算此女和白衣成亲也已有两个月,上个月初白衣不在的时候,难她也是这么想的?
岂有此理。
没兴致?
多余的事就别了,他没有兴致。
女郎对他说:“那还不快疼疼我?”
秦嫀轻笑,温柔缱绻:“才几日不亲,夫君又生涩了。”
女郎的手正一,不要脸地作怪,赵允承被她拨得一惊一乍,咬牙切齿,语气却始终压着,尽量温和:“你先寝。”
为什么?
摄政王瞪了女郎片刻,乖乖地闭上。
赵允承涩,神微微发沉地偏避开女郎双~唇,说:“安寝吧。”
他已经无暇去思考了,这是秦三娘主动的,可与他无关!
那现在叫他还能怎样?
那是绝不可能的。
赵允承深呼了几气,抱着女郎站起来,将女郎放到床榻里边,而自己则是继续坐在床沿,满脸忍耐地平息心火。
这才哪到哪呀?
“……”赵允承浑绷了一,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没有将小娘从膝上掀去。
得亏只是错觉,没。
赵允承一听,面铁青,目眦裂,秦三娘是什么意思?因为此事得不到满足,她便要去勾搭相好?
一句话,如同一盆冷,让赵允承的神智稍微清明了一些,这是怎么了,他素来最不屑这等不的消遣,现在却抱着别人的妻快活。
摄政王又是一阵晕目眩,同时觉自己鼻一,好像又要有鼻血来了。
成亲快两月,秦嫀还是看不够丈夫这张盛世颜,只要两人腻在一,便想亲亲他,抱抱他。
白衣的妻这般孟浪,赵允承只觉得全都烧了起来,双手亦是不知该往哪儿放。
心狂,这人究竟想甚?
赵允承翻帐,紧紧箍着那秦三娘,神骇人得紧:“你少想着别的汉,想要什么我依你就是了。”
女郎轻笑,捧着郎君的脸,红唇微启,温柔地亲去。
见他这样,秦嫀便满心奇怪,眨了眨,靠过来从背后抱着他:“夫君,你这是什么?难不喜我了吗?”
总不能睁睁地看着秦三娘去勾汉。
摄政王阵阵晕眩,顿时觉得自己上罩了发绿的帽,同时暗骂白衣那厮,怎么寻了个不守妇的狐狸!
眸垂,一边亲一边观察郎君的动静,只见郎君睫颤动,像两只受惊的蝴蝶翅膀,好看得紧。
不不不,刚在她坐在郎君怀里,一秒钟就受到了郎君的兴趣,很是雄厚呢。
☆、第39章第39章
秦嫀心想着,坏心地撬开了郎君的唇,去寻觅他的。
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需要吗?
秦嫀轻:“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