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步,抓来的发,团一团然后扔掉。
可以说每次洗发的时候,是赵允承唯一后悔杀人的时候。
远犹豫来犹豫去,实在不想在上半月的最后一天霉,于是就没有去
。
“备来,本王要沐浴。”风尘仆仆回来的赵允承,上还带着一肃杀之气,整个人就像一柄鞘的利剑,锋芒毕。
远观鼻鼻观心,自不会去问死的人是谁,只要不是自己就成。
洋洋洒洒两千余字写完,黑衣就困了。
“回衙署派人来收尸。”严副使吩咐去,便自己留在这里看着。
到了夜时分,王爷的书房一直亮着,也不知为什么没睡。
要是有办法能将白衣‘走’,摄政王估计早就那样了。
不什么时候,只要杀了人,就回府沐浴。
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许是三年前,又或者是五年前,摄政王就有了这个习惯。
上次白衣写狂草敷衍他的事,他还记着呢,不过倒是不急着查。
莫不是……他心中猜测的那样吧?
“喏。”于是赶紧去备了,也不敢多问。
自这日后,摄政王就懒政在家,不再门。
白衣只是个多余又懦弱的家伙。
比如……总之很多。
啧,真是一刻钟都不肯相让。
说不定手上还沾了不少人命呢。
“……”赵允承洗是这样的,先坐在浴桶中,闭上睛,整个人没里,浸泡个十数秒,然后就可以起来了。
等次黑衣醒来的时候,正值雨季,怕是江南那边又会遭患,于是黑衣在信中提及,让白衣留意江南的动静。
王爷沐浴期间,房中是从不留人的。
即使是洗这么繁琐的事,也是他自己的。
而这时的摄政王府,远瞧见王爷匆匆回来的样,心中便无端一紧,有种说不的畏惧之意:“王爷?您今天这么早就衙了?”
等他洗完发,亦已洗好,便可以穿衣了。
若是有人敢推门来瞧一,怕是此生难忘。
一种由不得他主的困,仿佛上有千斤重的铁球压着似的。
朝中和皇城司那边,有急事就过来禀报一,无事不扰。
十五那天时来临之前,天气炎,赵允承在书房中打赤膊,一边喝着人送来的冰镇梅汤,一边铺纸磨墨,给白衣写信。
只是在信中敲打一二,好叫对方知晓,这,谁才是主导者。
第四步,泡。
男人拥有一浅蜜肤,线畅,肌肉紧实,只穿着里衣靠在窗边的榻上晾发的时候,倒是像极了一名风贵气的纨绔少爷,很是俊俏。
官差一追他们就跑,由此可以看,几人必然是过不少亏心事的寇。
抬的人们也都小心翼翼,生怕犯错。
上半月发生的事,黑衣也并非事无巨细地告诉白衣。
实际上,他瞒着白衣的事多不胜数。
倒不是说赵允承有多么地耐心,相反,但凡见过他给自己洗的样,就会心疼那一养得极好的乌黑长发,被这般随意地糟蹋了。
第二步,往发上抹一堆猪苓,十指随意地在上抓一顿。
这可把远吓了一,看来是自个猜对了,王爷这怕是见了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