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鸣玉抬手摸他的脸。
安乐慌张地抓稳怀里的牌位和红包,红着脸被蒋鸣玉抱房间里。
安乐笑了笑,偏蹭蹭蒋鸣玉的手,说:“我甚至有后悔之前没有阻止你去地府。”
蒋鸣玉压着唇角,目光柔和,对安乐说:“不拆开看看吗。”
这一句话,让安乐压抑的
安乐单手抱着满怀的东西,另一只手被紧紧地拽着,蒋鸣玉牵着安乐一路走回去,目不斜视,速度极快,一就踏了大门。
安乐偷偷地将红包打开一个,眯着睛看去,发惊叹声:“哇,好多。”
刚一门,蒋鸣玉一把将安乐抱起来。
蒋鸣玉几步就走到床边,将安乐放到床上坐好。
安乐这才将红漆牌位拿起来仔细端详,用手指描绘上面金的名字,喃喃地说:“总觉得这个不该在那里……”
他望着蒋鸣玉幽黑的睛,说:“总觉得如果供奉着牌位的话,你就会回到阴间,可我不想那样,我想你在这里陪着我。”
蒋述怀不明白:“为什么?”
那是蒋家祭祀列祖列宗的祠堂,在那里的人全都去了阴间,不应该有蒋鸣玉的牌位。
甜甜的滋味从心一直泛上来,安乐知自己这样很自私,可得到蒋鸣玉的承诺真是太开心了,他这才松开牌位,仰着脸,任由蒋鸣玉亲吻。
蒋述怀:“……”
亲着亲着,安乐就被压倒在床铺上,他渐渐觉有不对劲。
蒋鸣玉低看着他的眉,说:“二十二年的时间早就过去,我们都等了太久了。”
蒋鸣玉勾住他的腰,让他靠近,低亲他的脸,说:“我不会走的,我因为你来到这里,就会一直陪着你。”
两个人温存了一会,安乐发现自己还攥着红包,忍不住笑声来,说:“伯父好可。”
安乐脆将手里的东西全抛开,专心致志地抱住蒋鸣玉。
蒋鸣玉去了一趟地府,显然该想起来的全想起来了,这是好事,可安乐很怕,怕蒋鸣玉会回到该去的地方,毕竟他是地府的主人,那他只有到死才能再见到秦广王了。
崔唤说:“给先生和安乐过二人世界的时间吧,我们就别去当电灯泡了。”
“那个……”他的脸因为意识到蒋鸣玉的意图而涨得通红,说,“不是说没到二十二岁法定结婚年龄不行么。”
牌位上“蒋鸣玉”三个字似乎会手,安乐缩了缩手指,抬看着面前的正主,说:“应该是我不希望它在那里。”
安乐一直都没放那两样东西,蒋鸣玉揽着他的腰在旁边坐,问:“为什么要拿这个牌位。”
“当然是回家啊。”蒋家的园林离这里不远,他们就是从那里来的,当然是原路返回。
蒋鸣玉见他这种低着数钱的模样就心里,忍不住再次亲上去。
哎,老爷什么都好,就是太迟钝,崔唤在心里叹气,说:“别回去了。”